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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铤而走险,用另一个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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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愔儿把一碗七宝羮做好,因话已说出了,不能不去送给奕王,便只好去揖墨轩走了一趟。
邹临祈正听范淞禀报事宜,看见她来,挥手让范淞下去了。
陆愔儿昨日刚在他眼皮子底下与香扇合谋把信送出,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只想赶紧走。她把东西放下,匆匆说了句:“我闲来无事,去厨房做了碗羮,王爷可以用些。不用也没关系的,让下人倒掉就好。”
她转身就走。
邹临祈却叫住她:“王妃这就走了?”
她回过头:“王爷还有何吩咐?”
离得这么远,邹临祈已闻见她送来的那碗羮的香气。
“你厨艺倒是好,”他说:“跟谁学的?”
“父亲一向疼我,在府里养了不少手艺很好的厨子,闲暇时我跟他们学的。”
“既如此,”他说:“东西端来。”
她抬眸看他。
“你搁那么远,我够得着吗?”他像在故意逗她:“不知道我行动不便?”
陆愔儿不想他竟真的肯赏脸,忙把碗端过去,送到他手边。
他很给面子地吃了几口,把碗重放回她手里:“剩下的你吃了。”
她一愣,好像没听清。
他着意看了看她细得不堪一握的纤腰,目光往上,盯住她呆怔的眸子:“你难道不知,不听本王话的下场是什么?”
陆愔儿赶紧把剩下大半碗羮一气喝了,汤底都没敢剩。
邹临祈满意地收回视线:“出去吧。”
陆愔儿往外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回身问他:“王爷今晚可还要去我房里?”
他哼笑了声:“王妃想让我去?”
“不是,”她忙说:“我看王爷在我那儿应是睡得不好,那么早就醒了。王爷要是不想去就可以不去,不用顾念我。”
那晚他过去,她以为他是多少对她有点儿感情,可睡一觉醒来,却发现他只是为了试探她会不会看那封信。如此想来,之前他会去她屋里,很有可能也是为此。只是那次她气性上来,一言不合把他赶了出去,让他没机会出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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