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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酒宴上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也没什么可以的人……只是那晚宴会闹得太晚,我只留了几个仆人在宴上守着……谁知道他们竟偷懒打盹去了,等天亮醒来,这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要不是甘夫人跑出来,我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周叔在廖云续身旁絮絮叨叨地说着。
“如此说来,那几个仆人没出事,真是因为这鬼爱挑着抓人?”夜怜打量过每一桌都相同的菜式,继而问道,“那么请问周叔,喜宴那晚你们和那几个仆人可吃过这里的东西?”
“老庄主自然吃了,我忙着给大少爷接待客人倒是没空,至于那几个仆人,要说没趁机偷吃,我也不信。”
夜怜点头思索,这隆重的喜宴上有这么多人,可失踪的却只有新郎和宾客,其余人相安无事,他们二者的区别在何处?
“二师兄,你能看出这些菜里有没有什么问题吗?”夜怜看向陈修鄞,只是下意识觉得他对这些事会有办法。
“师妹真实抬举我了。”陈修鄞眯眼微笑,嘴上如此说着却从腰间的绢布里摸出了一根银针,逐一沾了桌上剩下的残羹冷炙,银针未变色,“看来无毒,但是否有别的特殊成分就不得而知了。”
夜怜点点头,若饭菜没有问题,那么他们到底做了什么相同的事,才导致失踪了呢?
“咕噜。”夜怜绕过圆桌,脚边不小心踢翻了一摊系着红绳的酒壶,壶里剩余的酒水在翻滚中洒了出来。
她灵光一闪,拾起那坛酒在手中晃了晃,壶中的酒气带着异常清冽的甘醇,很像刚从冰窖里提出来冷饮,一股沁鼻的清凉直涌入她的五脏六腑。
“夜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呀?”蔡紫娴亲昵地凑到她的身边,师兄不准她始乱终弃拜夜怜为师,那她先套套近乎还不行嘛。
夜怜瞅了她一眼不接话,举起手里的酒壶问道:“周叔,这喜酒可是府内特供的?我从来没闻过这么清凉的酒,可是有什么秘方?我们宗门有位长老特爱喝酒,我给他捎点回去。”
“哎,这可是好酒!不过不是我们庄里的,而是甘州知府老爷特地送给大少爷道贺的喜酒。”周叔遗憾地摆了摆手,“从甘州运来也就十几坛,都给座上的宾客先品尝了。”
甘州府?!
夜怜的神经骤然紧绷了起来,怎么还和甘州府扯上关系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难道真是她命里该有此一劫?
“我记得甘州知府是三日前摆的八十岁寿宴,而全宴会上的人当晚都出现了失魂之症后昏迷不醒。这个时间算下来,甘州府的酒是如何到廖家庄的?”陈修鄞似乎毫不意外,他含笑着眯起促狭的凤眸,折扇轻摇。
“各位还不知道,大少爷刚娶进门的少夫人就是甘州人呐!三日前少爷前往甘州迎娶夫人花轿,途径甘州府前,知府大人便喜赠了数十坛佳酿……”
夜怜放下酒壶,重重叹了口气。若不出意外,便是这喜酒有问题,想不到甘州府那破事牵扯的事端这么广。
不过,这酒到底是有什么问题,还能引人失魂?还有离体的魂魄和失踪的人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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