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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晴一怔,随即低下头,闷闷的道:“他怎比得上摄政王,心思诡谲,善玩弄人心。”
到底,是谁玩弄谁?
近来总被她倒打一把,偏偏又无从反驳。
“而且你刚刚说得对,我就是喜欢年轻的,你又老又无趣,我最讨厌你了!”这话说出来,心里极是爽快,简直可以说出了一口恶气。
“无妨。”裴宴归睨着她,忽然放松了,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小梳子上,拿过来轻轻折断:“无论是谁,都没机会了。”
无非穷尽一生,打造一座牢笼,将她牢牢锁在身边。
腰间铃声作响,悦耳极了……
裴宴归牵起她的手,放在唇畔印上一吻:“走吧,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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