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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归突然笑了,莫名觉得这一刻的她分外可爱。
随即他做了一件更加荒唐的事,将领扣解开,露出肩颈处的红痕,“在别院那次,你因此认定我与一名舞女有染。”
类似于吻痕的一点点红,和上次相比,竟然变成为一条红线,一端朝向心脏处蔓延。
“这到底是什么?”玉晴吃了一惊,抬头对上他沉静漆眸,轻轻吸了口凉气。
“以前留下的伤,不碍事。”他含混过去,露出极清雅的一笑:“玉儿,你可以冲我发脾气。”
“但我实在没有必要骗你。”
玉晴这回终于抓住了重点:“所以下毒的人,和上次在汾县要刺杀你的,是同一伙。”
“玉儿真聪明。”见她转移了话题,心里说不上失望。
玉晴闷头趴在软枕上,原来青雀和梦瑶,都是自己误会了,那凌波——
“要我抱你去洗澡吗?”他眼中淡淡的调侃,起身替她打开浴室的门。
药浴已准备好,淡淡苦味扑鼻而来,她捏了捏鼻子,有点担心自己洗完之后,身上也是苦的。
等走进浴室,裴宴归镇定的递了毛巾给她,便转身出去了。
门虚掩着,里面一切动静都清晰可闻,他知道对方什么时候脱衣服,什么时候跨进的浴桶,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擦身。
尤记得她六岁病过一场后,洗澡就不再让人伺候了,甚至都不许旁人进去。
女孩子的那些心思,他其实不懂,只隐约听见底下人议论,小郡主脾气突然变得怪异,经常无缘无故处罚人。
在裴宴归的印象里,她亦是骄纵又张扬,这大半年在自己身边,应是她最温顺的时候了。
其实,倒也不必如此。
里头忽然安静了,裴宴归从门缝把睡衣递进去。
玉晴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整个人收拾整齐,连湿头发都用毛巾包得好好的。
“待会我把安娘叫来。”裴宴归进去将药浴冲掉,又把地上散乱的衣物,一件件收进篮子里。
正以为他终于不耐烦做这些琐事,便听对方沉声道:“你告诉她,今晚若是青雀来了,无需拦着。”
玉晴多精明一个人,瞬时就明白了,狡黠应道:“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裴宴归收拾到一半,出来瞧了她一眼:“玉儿打算如何做?”
“自然是齐心协力对抗敌人。”她趴在床上,又被方才看他的那一眼震撼到。
小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好,可也没现在这么吸引人,让人很想一看再看。
心跳越来越明显的同时,还有种很强烈的渴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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