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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喜欢皇上。”

她弯了弯嘴角,这是句大实话,若非喜欢,她也不至于如此矛盾。

皇帝的睫毛颤了颤,怀着期待地问:“没了吗?”

“从前,臣妾只觉得冬天过完了,梅花便可凋谢了,只要轰轰烈烈地活过,不必执着于生死。”

曾经浴血沙场,不怕马革裹尸的人,大概多是这样想的。

“可是现在,臣妾会想,它为什么不能一直开着,挨过了冬天,就是春天,或许,它还能绽放出另一段绚烂。”

人有了牵挂,就会有对生的留恋,皇帝有颗七窍玲珑心,能听懂她的心意。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上暧昧地捏了捏,眸色暗沉。“嗯,还有呢?”

还有……就只能用行动来表示了,华梓倾勾着他的脖子,从嘴角一直吻到喉结。不疾不缓,不轻不重。

皇帝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落在她腰间的手,钻进了布料里。他反客为主地咬住她晶莹如雪的耳垂,一边轻吮,一边克制低沉地问:“再来?”

华梓倾就知道的,再表示下去,就是引火烧身。之前,刚歇下的时候,因为皇帝怕冷,她用自己把人焐热了,就擦枪走火了一回。

这一回,更多的是温情,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迷乱。

皇帝停下来,呼吸不稳地俯在她耳边说:“你看,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华梓倾搂着他,掌心感觉到一层细密的汗。动人的浅吟代替了回答,她抱紧自己的夫君,直到火苗奔袭于夜空,开出漫天的烟花。

次日,嫔妃们前往长庆宫请安的时候,皇帝还没起身,昨夜累坏了,体力消耗过大。

刚好,太后为了谢茗焕,要求他休朝一日,他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成禧进来说,除了贵妃身体欠安,告假没来,其余的嫔妃们都到齐了,正在前头奉茶,恭候皇后凤驾。

嫔妃们都以为,谢茗焕称病,是因为昨夜皇恩太盛,贵妃初承雨露,未免娇气。而事实上,谢茗焕是怕别人知道昨夜皇帝根本没进她房门,会嘲笑她。她思来想去,决定称病躲着不见人,就算事后被人知道了,那也是因为她突然病了,不便圆房。

谢茗焕和皇帝自幼相识是真的,但从前,表哥太废柴,她瞧不上眼。后来表哥当了皇帝,而且变得睿智强大起来,却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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