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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娜轻轻在魏麟耳边吹气,“奴家得了一种不见陛下就想念的病。”
魏麟倒吸一口气,与塞娜在一起时,塞娜的热情放纵让他将礼义廉耻都抛诸脑后,他亲着塞娜的赤足问道:“方才贵妃可准备给朕按身子,被你这小妖精给打断了,你说该怎么办?”
塞娜娇媚一笑,翻身坐在了魏麟小腹之下,伸手去解他的衣袍,“那只能让奴家来给陛下按一按了,您瞧瞧是奴家的手法好还是贵妃的手法好。”
赵婉柔回到毓秀宫中再也忍无可忍地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便,宫女太监人人自危不敢上前,红袖怕赵婉柔撞到肚子,上前护住她,却被赵婉柔挥下来的瓷片划破了手。
良久,赵婉柔终于喘息着坐了下来,“去,去把本宫将刘长空叫来!现在就去!”
刘长空一踏进毓秀宫,瞧着这满院的狼藉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红袖早已将院中的丫鬟太监遣散,见刘长空来了,立刻迎上前行礼,“奴婢见过刘大人。”
刘长空问道:“发生何事了?”
红袖压低声音道:“还不是那个西崛来的月嫔,贵妃娘娘好久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您快起劝劝娘娘吧。”
刘长空点点头便走进了内殿,殿内,赵婉柔正黑着一张脸坐在软塌上,刘长空上前在她身前半蹲下,“谁惹我们柔儿不高兴了?”
赵婉柔瞧见了刘长空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一些,不过依旧很不耐,瞪了一眼刘长空道:“还在这嬉皮笑脸的,本宫让你查的那个小贱人查得如何了,有没有什么问题?”
刘长空在她身旁坐下,道:“塞娜若是有问题便也不会在宗庙待这么久了,她的出现是个偶然。”
“偶然?!”赵婉柔怒极,“你的意思是让我什么都不管,任由那小贱人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刘长空立刻道:“娘娘稍安勿躁,弄死一个塞娜容易,但是当初便是娘娘您将她遣去的宗庙,如今若她一回宫便出了事,尤其现在陛下又被她迷得神志不清,到时不管有无证据,陛下都会怪在您头上,得不偿失啊。”
赵婉柔冷笑,“你今日是来告诉我你什么都做不了的吗?”
刘长空眼底闪过一丝不耐,面上依旧耐着性子道:“您再忍一忍,等您腹中皇子生下来,这区区月嫔根本不值得与您相提。”
赵婉柔也知现在不是闹性子的时候,只是心中依旧堵得慌,看着眼前的刘长空也觉异常烦躁,摆手道:“你先退下吧,本宫乏了。”
刘长空走出毓秀宫,方才脸上的笑意已经全部消失,赵婉柔以前还算善解人意,近来因为此等争风吃醋之事越发不可理喻。
等在毓秀宫外的刘云见刘长空出来,迎上前询问:“主子,贵妃娘娘可有大碍?”
刘长空摆了摆手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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