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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舍不得让你真的哭。”

俞熹禾心跳如擂鼓,在陈幸目光注视下,好半天才支吾出一句:“那我去滴点儿眼药水?”

陈幸脸色一变,想弄哭某人的心思都有了。

这种心思一直持续到年初的一场私人宴会上。那次宴会由某一位海市名流发起,受邀人士颇多。这倒不是平日里那些歌舞升平的商宴,准确来说,是个订婚宴。

举办人在海市私交甚广,为人不错,陈、俞两家也收到了请帖。

如果不是父母出差在外,不得不代为出席,俞熹禾是不会来参加这种宴会的。这种性质的宴会存在较多攀关系、联谊的情况,人们三五成群,侃侃而谈,常是表面客套,私底则下你来我往,暗自交锋。

这场宴会在一处位于山脚的别墅里举办,他们在那里还遇见了严嘉和陆谨言。

如果林桃也在的话,就会发现,这场宴会上还有高三那会儿去班级找过俞熹禾的那些公子哥儿,此刻他们正衣冠楚楚地和人碰杯交谈。

陆谨言找俞熹禾说话,自来熟到不行,聊了一会儿后,问道:“你最近有时间吗?”

俞熹禾还没回答,插在他们之间的陈幸冷冷出声道:“你想要做什么?”

“我要开个画展啊,想加幅人物画像,缺个模特……”

陈幸打断他:“做梦。”

严嘉飞快地给了俞熹禾一个眼神,于是她打圆场和陆谨言说:“在回校前我都有时间。”

刚好严嘉的合作方就在附近,严嘉立马拉上神情不悦的陈幸过去了,走前叮嘱陆谨言:“照顾好熹禾。”否则他都保不住这个话痨。

严公子怎么也没想到,陆谨言这话痨仿佛跟缺了心眼似的,在他们离开没多久就出了事。

陆谨言这人虽看起来软绵绵的,平时也都是一副纯天然、无公害的模样,但他实际上练过几年格斗,还打过擂台,夺过冠,打起架来跟疯了似的,所以严嘉原本还是放心的。

直到宴会露台上传来打斗声。

俞熹禾原本是在露台和陆谨言谈画展的事,他长得一副正太模样,却很健谈。

陆谨言正说着话,从外边走来了一行人,为首的人看见他们后,停下了脚步,目光顿时意味深长起来。

俞熹禾不常出席这种宴会,陆谨言也是刚刚从国外回来的,这些公子哥儿也就以为他们是攀附别人来参加宴会的小艺人、小模特。

“跟谁来的?哥带你走。”

一个穿着酒红色西服的公子哥儿走向了俞熹禾,正要把手中的酒杯递给她,结果被陆谨言拦了下来。他瞬间变了脸,神色阴沉冷漠,盯着来人不悦地吐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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