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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鸢有些诧异,她没想到秦婉会如此的通透。
前世她一心的想要嫁给姜郁,可从未想过太孙妃会是这般的大度。
上辈子她若是有秦婉的这份超然的心胸,也不至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秦婉偏头打量着她,女人的容貌出挑,眼角眉梢透着些微的娇媚之态,约莫是得了情爱的滋润才会有这样不经意间露出的宛若小女儿般娇羞的姿态。
“我记得你说过此生所求不过是想过的舒心自在些,可如今你跟了他,只怕是没安生日子的。”
她这话直接,可也点到了要害。
皇上若是驾崩便是太子即位,到时候姜郁就是下一任的储君,为求江山稳固,他们父子二人定不会放过姜行舟的。
而对于姜行舟来说要么坐以待毙,要么奋起反抗。
可这两条路都很艰难。
宝鸢心绪有些浮动,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抬头看了看悲天悯人的佛像,莞尔一笑。
“走一步算一步吧。连你这样大家出来的尚且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更何况我这小小的商户之女呢。”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却传来了吵闹声。
姜行舟甫一从大雄宝殿出来,就看到了立在风雪里的聂忱,那小子站在马车旁,脸上挂着笑,也不知在高兴什么。
感受到了异样的目光,聂忱也看向了他。
两人就这么遥遥望着,少倾就见聂忱像是发了疯一般朝着姜行舟扑了过来,两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聂忱被踢翻在地后,抓了一把雪,又趁着现下无人注意,将姜郁交给他的毒|药并那个雪团一起塞进了姜行舟的衣服内。
冰雪触碰到身体的温度即刻化作了雪水,湿湿的,凉凉的很不舒服。
姜行舟神色阴沉如水,正欲要动手教训聂忱,谁知这个时候宝鸢从殿中跑了出来,一把抱紧了他的腰。
“王爷息怒,忱儿只是与您玩闹,并无其他意思。”
聂忱冲着他拱了拱手,“堂堂王爷不会连这点胸襟都没有吧?”态度嚣张,丝毫不见道歉的诚意。
宝鸢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即将要暴走的姜行舟。
情急之下忙拉住了男人的手,急声道:“王爷身上的衣裳脏了,奴婢去厢房里伺候王爷更衣吧!”
姜行舟收回了目光,看了看近前的女人。
女人的眼角泛着红,双眸里有着乞求的神色。
他将女人的手握进了掌心里,朝着后院的厢房走去。
这头秦婉立在廊下,她着实有些看不懂了,正疑惑着,就见聂忱抹了把嘴角的血迹,大步走了过来。
“早就想替姐姐出一口恶气了!”
男人的脸上伤了好几处,可面上却带着愉悦,仿若伤的不是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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