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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蝉八个多月了,被孙婕妤养的很好,小胳膊小腿总算有了些嘟嘟肉,因解毒的药已经制出来,她每隔几天便会少许用些药,脸上的黑斑退却了不少,这么下去,再过几个月可能就淡的差不多了。
孙婕妤见了幼之一阵心疼,说:“仿佛看到了当时的意蝉,那叫一个瘦啊,整日也蔫蔫的,我那时候许久没睡个安稳觉,就怕意蝉出什么事。”
纪挽棠捏着幼之的小手,眼中散落着星星点点柔意:“他看起来是瘦些,但身子健康着呢,每日喝的不比他妹妹少。”
之后又见到阿稚,孙婕妤哇了声:“阿稚未免,未免也……”
两人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其实体重也差的不是很多,但出生后一个就飞速涨,一个慢吞吞的,如今两人差了不止六两。
阿稚的小脸白又圆,遇见人就笑呵呵的,十分讨人喜欢,就是把她放在幼之身边,整个大了一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幼之被虐待了。
孙婕妤捏了捏她莲藕般圆润的小胳膊,被她吐泡泡逗得忍俊不禁。
纪挽棠看着自己的乐呵呵的女儿,有些忧愁:“这涨势,我还真怕她未来比她哥哥还要壮。”
“哎,”孙婕妤倒说,“小孩子,长得快很正常,你看意蝉,这才几个月我都快抱不住她了,男孩子总是先前长得慢,后面就追上来了。”
纪挽棠一想也是,反正健康就行,她也没有什么大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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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生活过得很快,也很无聊,不能下地走路,不能受一丝凉,但最叫纪挽棠受不了的还是不能洗澡洗头,前一周她还能忍,但一周后她觉得自己已经臭的不能再臭了,浑身发痒,最后在她强烈要求与太医保证下,宫人给她擦洗了一番。
但是洗头,还是不可以。
因此,纪挽棠的月子只坚持了二十几天,便谁说都不听,硬是下浴池洗了澡洗了头,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再不洗头,她真的觉得自己头上要长虱子了。
刚过了月子,紧接着就是万众瞩目的满月宴。
幼之是隋定衍的第一个皇子,他的出生注定是万众瞩目的。后宫妃嫔得知了纯淑妃不仅生下皇子,更是生下了龙凤呈祥的龙凤双胎后,就已经嫉妒的险些撕碎帕子。
她们不由一次次感慨,纯淑妃的运气怎么能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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