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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绝后,她不死心,以迷药灌醉他,假意成房,让他不得不纳了她,但此后,那个会对她笑的青年却不见了,只有冰冷的宫殿。

一年又一年,她不甘,对所有能接近他的女子心怀怨恨,没有皇帝的宠爱她痛苦不已,在后宫,她最畅快的时候,便是折磨那些宫妃,看着她们一个个哀求自己,疼痛哭泣,她才能获得短暂的快乐,如饮鸩止渴,乐此不彼。

而现在的她,没有宠爱,没有地位,连具身体都没有了。

“啊——”张云华在床上痛叫出声,“皇上,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啊!”

郎心似铁,她错了,错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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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妃之事众人皆不关心,只在茶余饭后偶尔提一句便过了。

她们更关心的,是不知哪里传来的消息,说纯月仪此次受伤,皇上怜惜不已,打算晋纯月仪为妃。

后妃一开始还以为是假消息,那可是从二品妃位,怎么可能说晋就晋呢!可后来想想今日皇上的所作所为,对纯月仪的疼惜,顿时又觉得这消息说不准就是真的。

不过隋定衍还未下圣旨,晋封之事未定,所有人都期许,或许只是皇上一时冲动,事情还有转机。

眼看着消息越传越广,皇后坐在景仁宫,吐出一口浊气,对此喜闻乐见——她虽劝不成,但自会有人劝。

纪挽棠现在对她要晋位的事还一概不知,她正躺在床上,裤子被扒拉下来,露出两条莹莹发光的玉腿,原本白净的膝盖上印着两坨触目惊心的紫黑淤痕。

从前夺嫡时,隋定衍受过刀伤,中过毒,却觉得没有见到眼前这淤痕来的疼,他沉着脸,将上好的化瘀膏涂抹于掌心,再狠狠一揉——“啊!好疼,陛下,疼!”

纪挽棠的生理眼泪顿时被挤了出来,疯狂往回缩腿,她自己觉得这淤痕其实就看起来可怕了些,其实并不疼,完全没必要揉开啊,虽说揉开确实化得快,但实在是太疼了!

可她小胳膊小腿的,怎么能拗得过习武的男人,隋定衍握着她的小腿,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不许动。”

这怎么能不动呢!

纪挽棠看着他又要动手,自己又挣扎不开,连忙起身抱着他的脖子,抽抽噎噎:“陛下,孙太医都说没事,您就饶了我吧,好不好,求求您了,我真的要疼死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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