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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定衍眼睛微眯,问琪花:“你如何证明这簪子是百合赠你的?”
琪花懵了,两人的行为都是偷偷摸摸的,这怎么证明?!她这下明白了,自己是完全中了圈套,因一时贪欲,害了自己,顿时悔恨不已,更是百口莫辩,只哭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红花是纯月仪的,那薏米自然也是纯月仪的,宁贵嫔见此,险些笑出了声,嘲讽道:“纯月仪,你就别挣扎了,如今证据齐全,你还妄图脱罪什么呢,还不如敢作敢当,赶紧认罪吧!”
“就是啊……”不少妃子眼中都闪烁着幸灾乐祸。
纪挽棠一直盘桓着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下了,她向前两步,跪下伏在隋定衍膝头:“陛下,嫔妾对此事全然不知,不是嫔妾做的事,嫔妾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认的,嫔妾与娴妃娘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嫔妾作为女子,深知生子不易,嫔妾也希望能孕育陛下的孩子,整日只想着为此积福,绝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不忠不义,丧尽天良的恶事,害人又害己!陛下,嫔妾只求您能信我……”
隋定衍本就觉得此事蹊跷,证据不全,不愿相信,也不相信这是善良单纯的臻臻会做出的事,经她一哭,更是心如刀割,只是周身无数双眼睛望着,才让他不至于失了理智。
他定在座上,于理,他该以儆效尤,但于情,他万万做不到。
胡妃看出他的犹豫,叹了一声道:“皇上,嫔妾也不相信纪妹妹是如此恶毒之人,可是证据就摆在眼前,叫嫔妾不得不震惊,您要为在阁中伤痛的娴妃妹妹想一想啊。”
“陛下……”纪挽棠抬首望向他,泪水顺颊而下,带着恐惧的眼神叫隋定衍如何都说不出一句重话。
就在这时,正得意的宁贵嫔身后忽然冲出一人,噗通一声跪在了隋定衍面前,哭喊着道:“皇上,纯月仪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是宁贵嫔做的!”
“什么?!”这一声,四座皆惊。
茉香闭了闭眼,似乎是再也瞒不下去:“皇上,奴婢不能泯灭良心,眼睁睁看着纯月仪被无辜污蔑。宫女是宁贵嫔让奴婢去找的,佟司膳与琪花是百合找的,您若不信,可以翻找一下从她们二人房中搜出的银锭,那上边有奴婢做的记号,一个圈,还有琪花的金簪,在簪子绞丝背后,有一个宁字!”
“东西呢?”隋定衍声线冰冻三尺,同时,一把握住膝上人的柔夷,用源源不断的热意温暖她被吓得冰冷的小手。
番役赶紧仔细翻找,果然,按照茉香说的找出了两个有记号的银锭,拨开金簪的绞丝,也的的确确见到了一个宁字!
“不可能!她、她在说谎!她是被纯月仪收买了,皇上,不能信她啊!”宁贵嫔被打的措手不及,瞪视着茉香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小贱蹄子,竟然敢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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