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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阳公主的目光移到了宇文景恒身上,她面无波澜,言辞犀利。
“既然诊金一早就说好了,早些送过去,换了解药,也不会有后来再次毒发的事。若不是心术不正,想用权压人,哪里会有后来的纷争,更用不着违背皇兄的旨意,私自出府。说起来都是自作自受,还有脸在这里装可怜!”
宇文夜凌跟进皇宫,也不是来当背景板的,他见各方都陈述的差不多了,开始面无表情的捅刀子:“启禀父皇,儿臣以为,皇后宁王背地里以权压人已经很不妥当。虽说卿卿是自家人,但到底只是一个弱女子,骤然遭此刁难,诉一诉委屈也是人之常情。”
“更严重的是,”宇文夜凌语气一沉:“皇后跟宁王在禁足期间,私自乱跑。这是不尊父皇的旨意,不将父皇看在眼里。这样大不敬的行为,是绝对不能轻饶的!”
“父皇让他们禁足,也是为了让他们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不曾想,他们却越发举止失当,这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即使论及根由,也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不管从哪方面看,他们都不值得从宽处理,还请父皇圣裁。”
宇文夜凌自然知道,要怎么去触他皇帝老子的痛点。
对他来说,自然是谁敢欺负卿卿,统统罪无可赦。
可是对他的皇帝老子来说,不把天子看在眼里,那才是罪该万死!
皇帝的情绪,果然被挑到了雷霆之怒的边缘,点了火的人,注定要承受可怕的后果。
皇后瞥见皇帝越发阴沉的面色,一个激灵,立即哭哭啼啼道:“皇上,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自作主张,臣妾以后不敢了!”
“是臣妾没能及时拿到解药,才让景恒跑了出来。他不是有心的,只是承受着难耐的痛苦……景恒刚刚解毒,身子还很虚弱,求皇上不要怪罪景恒!”
“皇上,您饶了臣妾,饶了景恒吧,臣妾求求您了!”
宇文夜凌竟然卑鄙无耻的给他扣上了大不敬的帽子,这是趁他病,要他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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