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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被质问的哑口无言的模样,落在皇帝眼中,又是另一种思量。
“太子刚刚从西北边疆班师回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朕论功行赏,封赏了不少有功之臣。西北一役,是太子亲自领兵挂帅,上阵拼杀来的功绩。自从太子做了储君,像这样的功绩还有很多。”
“难得的是,太子也从来不居功自傲,依然兢兢业业。太子只是性子阴冷了些,差事向来做的沉稳。众卿对太子,是哪里来的这许多不满?”
在皇帝心目中,宇文夜凌除了是他跟贵妃的唯一血脉,储君也做得挺好。性子虽然冷了一些,但是个闷头干实事的。
皇帝在位数年,苦心经营出兵强马壮,国泰民安的朝局,他喜欢做实事的人。看到朝臣明显就是在恶意编排太子,他自然不会高兴。
“太子新近才班师回朝,也不肯受重赏,是朕允诺他,休息一月,无需理事。怎得,众爱卿是要连朕一并指责吗?”
皇帝高坐龙椅,缓缓的扫视下方的群臣,那双眼睛就跟鹰隼一样,满朝文武俱噤声不言。
皇帝之所以能够登基,可不是靠清阳拱上皇位就能完事的。他昔日做皇子的时候,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三十余年的帝王生涯磨平了他的脾气,他轻易不会喜怒形于色。清阳公主自上朝以来,他意见发表的很少。
清阳公主能够手撕八方,说到底,也是皇帝给她的底气。
他不再年轻,可他仍是天下之主。
“无事便退朝吧。”群臣都不再说话,皇帝拂袖而去。
宇文景恒跟着白静怡去了皇后的椒房殿。
刚一进殿,皇后就屏退了所有的宫女跟太监,然后反手给了宇文景恒一巴掌。
从小到大,皇后都没舍得动宇文景恒一根手指头,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皇后也是气急了。
宇文景恒的脸上迅速起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他又懵又委屈:“母后,你做什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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