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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银发男人眉眼含笑,深邃的瞳孔看得潮生脸上一热。
潮生眨眨眼,强撑着说下去,“那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奖励?”
“想要什么奖励?”
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莫名变得沙哑,不知何时两人离得极近,滚烫的温度喷薄在敏感耳垂上,潮生不由轻颤,“你、你离我远点儿。”
大掌一把捞起下滑的长腿,福泽谕吉笑道:“你确定要我离开?那我去工作了。”说完作势要放下挂在身上的树袋熊。
男人嗓音中酝酿着沉沉的危险,只是潮生习惯了恋人的隐忍,一时竟没有察觉到这明显的异样,他凶巴巴瞪人,“不许去!”
福泽谕吉也不恼,看似一如既往纵容,“那你告诉我想要什么奖励是这样吗?”
他狠狠吻住让人又爱又恨的唇,将妖精少年牢牢禁锢在怀里不给对方半分逃离的机会。
雄性气息将潮生包裹得密不透风,迷蒙中看到大叔泛红眼眸中翻涌的滔天欲望,潮生终于知道怕了,他之所以肆无忌惮捣乱就是仗着大叔不会拿他怎么样,可现在、现在
他下意识推拒坚硬的胸膛,期望对方能离他远一些,却反而让男人得寸进尺,强势而坚定地一步步瓦解他的领土。
“潮生潮生从今以后你就是福泽潮生了,我”
我什么?
翻滚的热浪泯灭理智,恍惚中男人低沉的嗓音诉说着什么,潮生听不分明,身体却更加动qing地随之舞动
单身三十多年的老男人一朝开荤是什么后果?
恐怕自此以后没有人比潮生更理解“老房子着火”的含义了。
作死总会遭报应,先前福泽谕吉的隐忍全数化作欲海将两人淹没,即使潮生有种族优势到了后面也受不了
,他瞅准机会往外爬去,爬到门口却再次被拽了回去。
两人胡天胡地,三天没有踏出房门,直到乱步迟迟没有回来两人才收敛了一点。
乱步去北海道当天就调查清楚了事情真相,之后两天便拿着委托报酬和中也一道在当地大街小巷吃吃喝喝。
中原中也担心羊组织成员想要返程,乱步却赌气不想回去,两人僵持不下,潮生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
有了台阶下,乱步利索地拿上行礼滚回家。
他一进门就发现家里物件摆放发生了微妙变化,床单被罩沙发巾都是刚洗过的,还带着清新的洗衣液香味,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味道,乱步怂怂鼻头,“大冷天的怎么还开窗啊,家里着火了吗?”
小孩儿的知识库中并不具备成年人才懂的东西,“家里着火熏黑了家具”是他暂时能想到的对眼前状况最符合逻辑的解释。
潮生正在喝茶,听到这话水顿时呛在嗓子里,随即爆发剧烈咳嗽,眼角眉梢的艳色变得越发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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