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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枕?
斑迟滞了片刻,缓缓低头。
胡乱披着他外衣的昳丽少年正枕着他的胸膛睡得正熟,光裸在外的肌肤上印着几道泛青的痕迹,不用想都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少年的肩膀曾如何被用力掐按的画面。
随着他低头的动作,两人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微晃,同样的黑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铺展在少年身上的发丝质地粗粝,在那娇嫩的肌肤上戳下道道红痕,仿佛不甘心就此离去,非要弄出些证明才行。
就和它主人昨晚的做法一样.......
腹部伤口撕裂的疼痛令十八岁的宇智波斑倏然回神。
与此同时忆起的,还有充满混乱、热情、汗水与shen吟的夜晚。
他记得,这个少年躲开了自己的攻击,还与他打得旗鼓相当,虽然那时候他意识混乱浑身无力,实力发挥不足三成,但对付一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
以少年的身手,当时想跑很容易,甚至打晕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可对方却、却......
宇智波斑的脸越来越黑,忍者的多疑和警惕令他刻意忽略发烫的耳根。
这个少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会正巧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
是算计,还是巧合?
宇智波斑不相信巧合,无数经验告诉他,只要有足够多的情报和足智多谋的大脑,任何巧合都可以人为制造。
那么,这人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宇智波斑眯了眯眼,已经不输成年人的大掌轻而易举握住了那纤长优美的脖颈。
无所谓了,敢打他的主意,只有一个下场。
狐生在窒息中醒来,他下意识想要掰开禁锢自己呼吸的东西,对方的手却如最坚硬的火钳,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一丝一毫,在缺氧之前,狐生终于忍不住要使出妖力,对方却在这个时候猛然撤回了手。
大口空气灌入喉咙,狐生重获新生。
他摸着肿起来的脖子,一边咳嗽一边瞪向罪魁祸首,“你干什么?”
干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只是对上那双秋水盈盈的杏眼,昨夜少年被他欺负到哭泣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杀意,就这么散了。
忍者不该心软,不该怜悯弱者。
因为谁也不知道你所怜悯的弱者会不会在不经意时从背后捅你一刀。
宇智波斑从第一次上战场就明白这个道理,哪怕对手是五岁孩童,下手时也绝不会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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