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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拙闻言,忽然心生歉意,一把搂过苏木,把头埋在她的发间,闷声道:“对不起。”
苏木讶然:“对不起?对不起什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陆言拙道歉道得莫名其妙,苏木一如既往地急性子,发出灵魂三拷问。
陆言拙斜了她一眼,轻轻道:“昨天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嘛。我醉成这样……什么都做不了……害你独守空房了。”
“原来你说的是这事啊!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呀!又不是跟你过一天,日子长着呢!”苏木一听,警报立马解除,挥挥手,决定大度地原谅他。
陆言拙没想到苏木是这么想的,听到答案的一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
不过,苏木说的也对。又不是只过一天,有必要那么注重形式嘛!
眼见天色不早了,苏木伸了一个懒腰,从陆言拙怀中爬了起来,顶着一头又黑又长又乱糟糟的青丝,准备唤小爱进来帮着洗漱。
可一回头,看见床上躺着陆言拙,顿时觉得不妥。
虽然回到大明的这十几年,自己也算习惯了有人服侍,但现在……
“不行,不行……有心理障碍啊……”苏木自言自语地,陆言拙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哪里障碍了。
“怎么啦?”被苏木野蛮地“喊”醒,陆言拙虽然因宿醉,头还是很痛,但也睡不着了,跟着她起身,下床准备穿衣。
“哎呀,完了,完了!这个怎么办?”苏木一回头,惊讶地发现,被子被掀开后,床上居然有一块白色的帕子。说帕子也不合适,因为它比帕子大多了。
“搞什么呀!看了真让人心情不爽!”苏木拿起帕子,不满道。
回头,见陆言拙一脸好笑,苏木更不爽了。
“笑什么笑?!古人真是重男轻女,气死我了!这玩意什么时候放上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令苏木不爽的帕子,在古代叫元帕,是古人在新婚之夜承接新娘处子之血的帕子。
“古人还真是愚昧啊!他们难道不知道,其实有很多女子第一次是不会出血的吗?”
陆言拙身为法医,有时会跟苏木谈及一些案件,自然跟苏木普及过一些知识,所以她现在说的理直气壮。因为这些都是陆言拙告诉她的。
“那他们还信守宫砂呢?”陆言拙摸摸苏木的狗头,示意她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生气。
苏木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她在意的是……
“不对啊,这玩意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我洗完澡……上床……当时被子已经铺好了……有没有这块帕子,我不记得了。等等,这么说的话,在我洗澡的时候,有人进过我们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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