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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曦义知道真相后,利用药粉使阿黄发狂,咬死了韩夫人,咬残了韩世仁。最后,还选择跟韩世仁同归于尽。
得!原告被告都死了,邱县令不用费什么劲,就可以结案陈词了。
因陆言拙伤势较重,邱县令派人找来轿子,将他接到了驿站疗伤。临走之际,陆言拙跟苏木偷偷使了个眼色,苏木心领神会夹带私货,把昏迷不醒的贺琝带走了。
陆言拙在驿站只待了一晚,苏木就沿着西湖边,找了间风景宜人适合修养的院子,将他打包带了过去。
陆言拙被土制炸药炸伤,伤在肺腑,这是内伤,这个时代没有CT,只凭搭脉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可事到如今,除了中医,也没有别的选择,苏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
每日战战兢兢,日夜不离守在陆言拙身边,连晚上睡觉,苏木都坚持睡他外间,一晚上起来好几趟,生怕他突然哪里感染,半夜发起高烧来都没人知道。
陆言拙自己本身是学医的,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可跟苏木说了好几回,她都阳奉阴违,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一转身,晚上照样起来查夜。
有一次半夜醒来,见苏木趴在他床边睡着了,陆言拙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庞,心中又是愧意又很……
甜蜜。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
池上碧苔三四点,叶底黄鹂一两声,日长飞絮轻。
半个月后,陆言拙身体大有好转,不再咳血,整个人也精神起来,苏木这才稍稍放了心。
这日午后,艳阳高照,碧空如洗。苏木让厨房做了几个小菜,又临时兴起,拿了一瓶桂花酿。
“大人,你尝尝!这宋嫂鱼羹做的恰到火候,龙井虾仁也不错。你伤刚好,还是要吃清淡点。”
苏木给陆言拙盛了一碗汤,自己则倒了一杯桂花酿,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赞道:“还是江南的米酒好喝,京城的高粱酒太烈了,喝起来一点都不温柔。”
陆言拙笑,这家伙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前世的莫莫生性喜甜,喜欢江南的米酒不算,还喜欢那甜到变态的无锡酱排骨。
边吃边喝边回忆,陆言拙躺了小半个月,方才想起来一个人。
“你带回来的贺琝呢?”
“哦,他啊!我扔给邱县令了!”
陆言拙:“……”
“你怎么把人给扔县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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