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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更怕某人就此反应过来,识破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时间足智多谋的陆大人破天荒地茫然起来。
“就是人被疯狗咬了会得的一种病,一旦发作起来,死得很快。”苏木可没那么多的想法和顾忌,随口解释了两句。
其实,韩桭就算听懂了,也不会跟她较真,说这是恐水症,而不是她说的狂犬病。只会以为,在江南这病叫恐水症,在北方就叫狂犬病,叫法不同而已。
这就是信息不通,没有互联网的好处了,任你满嘴冒泡,也没人知道。
口误没被发现,陆言拙轻轻抹了一下冷汗,命人将阿黄的四肢捆好,又让人找来一个面团,让阿黄咬了一口,顺利拿到它的牙模,拿去跟韩夫人脸上的伤口作比对。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一模一样。
“韩夫人不是被野兽咬死的,咬她的是阿黄!”
“怎么会是阿黄?”村民们顿时哗然。
“阿黄平时很乖的呀,从来不咬人的。”
“就是,就是!你是不是搞错了。阿黄肯定是去追咬死韩夫人的野兽了。”
“嗯个嘛,一看就是野兽咬的哇!”
“你不要欺负阿黄不会说话,就栽赃给它哦!”
陆言拙:“……”
苏木:“……”
没想到阿黄平日的狗缘这么好,村民们你一语我一言,争先恐后地给它说好话,吵得陆言拙和苏木头都要炸了,最后苏木忍无可忍,只能大吼一声,结束这个不怎么友好的话题。
“别吵啦!别吵啦!!不管是什么咬的,韩夫人都已经死了,还死的这么惨。死者为大,先将她收敛吧。”
此言一出,倒是没人反对了。
韩曦义年幼,长兄长嫂相继离世,最近的亲戚就是叔叔韩桭了。他还小,什么都不懂,韩夫人的丧事就由韩桭一手操办了。
韩氏是村里的大户,韩曦义的爷爷,韩桭的父亲死的早,所以他们这一支早早地分了家。
不知道是不是家里风水不好,还是基因出了问题,韩曦义的父亲身体也不好,前两年去世了。他哥哥韩曦仁也在年前因病去世了。
他们家虽是长房,却不光人丁单薄,还多灾多难,现在弄得只剩韩曦义一人,成了光杆司令。
韩曦义苦着脸,呆呆地坐在角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一会就跟个小姑娘似的,眼泪吧擦的,也不嫌丢人。
若不是他喉结突出,苏木就要当他是个小姑娘了,反正他长得细皮嫩肉的,也没什么男子气概。
“我去安慰安慰他。”苏木跟陆言拙打了个招呼,正想过去,见他眼中似乎闪烁着什么不良念头,忙多此一举地补充道,“你别多想啊!虽然他长得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嗯,称得上是漂亮,就像个小姑娘似的。可我不喜欢小白脸!”
陆言拙见她误会了,轻轻一笑,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苏木忙露出最谄媚的笑容,狗腿道:“自然是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啊!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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