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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线索到这,似乎又要断了,陆言拙轻轻叹了口气,换了个问题:“你虽不知道信的内容,但凭直觉,觉得信中所写是关于过继子嗣的事吗?”
“嗯,是的。”陆言拙的大胆假设得到了萍儿的印证,她回忆道,“过继一事,我听小姐提过几回,薛家也同意了,但只肯让她过继薛二爷的孩子。小姐不愿意,她想过继朱家的孩子,毕竟跟她有血缘关系,多一份亲近。
此事一直僵持不下。
小姐虽然性子温和,但若下定了决心,也不是轻易妥协的人。为此,薛大人没少给小姐脸色看。薛家上上下下更是多有非议,但老夫人对小姐还是很好的。小少爷夭折后,老妇人一直请大夫给小姐看病,药都是她亲自煎的。
老夫人对小姐厚爱有加,这也是小姐狠不下心做决定的原因。”
陆言拙默默听完,问道:“那你后来跟朱世康提过此事没?”
萍儿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这没凭没据的事,我怎么敢乱说。就算我告诉了大少爷,他也愿意为小姐出头,但小姐过世了,什么都没留下,这心愿……早已没法实现。况且,这事若让薛家知道了,我在京城哪还有容身之处。”
陆言拙见萍儿神色虽然慌张,眼神却不回避,不像说谎。想必朱世康来京城一事真是与她无关。
“那你家小姐与夏瀚海关系怎么样?”苏木见萍儿有点发憷,就换了个人问问。
“夏管家?他是老夫人的外甥,薛家对外的事都是他在打理。他跟小姐并不相熟,难得见面,也不曾说过几句话。不过……”
说到这,萍儿忽然停了下来,尴尬地望着陆言拙和苏木,似乎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过什么?继续说呀!”
苏木听到兴头上,见萍儿低头不语,像个鹌鹑似的,畏首畏尾,就从怀中掏出一块飞鱼令牌,“啪”地一声,扔到桌上,吓得萍儿身子一颤,倾倒在一旁。
陆言拙扶额,无语。为苏木这嚣张跋扈的气势所折服,自叹不如。
都是扯着锦衣卫的虎皮行事,你看看人家,多么自信,一点都不带心虚发怵的。
不过,平心而论,苏木此举虽略显粗鲁,却非常有效。
萍儿一惊之下,再也不敢有所隐瞒,更没胆量说瞎话糊弄,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这也是听说的。”
“嗯,说!我保证,薛家不会有人知道你今天说过的任何一句话。”
苏木一听有戏,立马和颜悦色,软硬皆施,很快攻破了萍儿的心防。哄得萍儿竹筒倒豆子,全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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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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