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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阳知道就没好事,不情愿的点点头,收拾好工具往外头的车上放,越过刘队长的时候小声抱怨到:“我自己还出师呢,倒给我找上小徒弟了。”
刘队长听见了也当没听见,他可不想带学生。
靳阳上了车,摇下车窗探出脑袋,冲着屋里的刘队长大声问道:“队长,几点啊?”
队长想了想,回道:“下午三四点吧,你早点去,陪着在市里买点东西。进了草原就连个鬼都见不着了。”
比了个手势,靳阳把脑袋缩了回去,叽叽咕咕的自言自语:“当师父就算了,还得当老妈子。”
这位新同志最好爱干净,和老刘住了好几天,靳阳都没见过他洗衣服。
算什么知识分子,有时间写酸诗,站在晨光里歌颂朝阳,雨和风,没时间洗袜子。
哼。
仿佛听到了靳阳的抱怨,刘队长从里头跑出来,望着扬长而去的车,挥着手嘱托:“别和新同志闹别扭,别摆架子,好好教,不要看不起人家的学历!”
嘱托声消散在了草原的风里,靳阳一个字都没听见。
听见也没用,靳阳现在也是撒出去的鹰了。将在外还军命有所不受呢,靳阳才不会听他的。
116地质队离市区很远,等靳阳开车过去的时候已经两点半了。随便找了根笔,在硬纸板上写了个116勘探队,把牌子往车站门口一立,自己蹲在了旁边。
信纸铺在膝盖上,拿出胸前口袋里已经掉漆的钢笔,开始给萨楚拉写信。
倒不是他没出息,一刻也离不开对象,只是等这次进了草原,别说邮差了,他去的地方连牧民游牧都不去。
再想寄封信就难了。
那天见面还没说几句就被刘队长拽上了火车,靳言好几天都不乐意跟他交流。
蹲了半天,靳阳突然觉得眼前一暗,有人挡住了落在他纸上的阳光,面前的人穿着一双布鞋。
皱起眉头,肯定是局里那位新来的,真没眼力见儿。好在鞋挺干净的,裤子也挺立整。
等等,脚咋这么小?
靳阳有些纳闷,抬头一看愣在了那里。
这可不仅仅是脚小的问题了,两根麻花辫子垂在肩上,毛乎乎的眼睛,红丹丹的嘴唇,这是个姑娘啊!
地质队八百年都不见一个姑娘,野外更不要说了,男人都吃不了的苦,娇滴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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