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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样认真地,让三轮车飘了过去。
老焦却以为他故意装没看见也没听见自己,捡起一块小石头丢过去,砸在三轮车前面,想吓他一下。
好死不死,三轮车前轮压了上去。
老化的橡胶轮胎被突然阻碍,爆了。
本就脆弱的三轮车,因为超载已经快散架了,再遭遇这个重创,整个歪掉,零零碎碎的东西撒了满地。
更惨的是,链条直接绷断了,华庭也摔了。
三轮车这个东西吧,轮胎破了,还可以靠车轮钢圈强行转动。
可链条断了,传动的东西都没了,怎么搞?
华庭再机灵有本事,年龄也不大,再加上本就在体力崩溃的边缘,一跌倒就绷不住了。
他满眼是泪地趴地上,将车架上落出来的三个大竹筒抱死死的,望着路边的老焦和一群青壮年男女嚎啕大哭起来。
还哽哽咽咽地问:“你为什么吓我?”
周郁听见了哭声。
她正在听曾昀光说沙州的事,这个城市位于两山相夹的一个巨大河谷中,因为常年流水冲击堆叠了肥沃了沙土层,农业种植异常发达。
在灾变前,主要收入依靠农业和旅游资源收入,营销美女和美食城市。
但现在第一二产业都没有,第三产业无从谈起,有再好的风光也招揽不了人去花钱,就更不用说美女和美食了。
只怕里面的姑娘小伙个个绝世天仙,也不如一个高级能力者。
所以沙州市政府挖空心思,费尽心机,到处找机会拉资源,甚至还搭上禹州和苏丹的路。
但显然也失败了,没办法,不得不调头重新和中州拉关系。
这番话说得浅显,但搭配唐心游对那位水电站承包人赵长洲的处理,后面恐怕还有事。
她就好奇地问:“那你猜,前面的隧道是真没通还是假没通?”
通肯定是没通的,但是不是故意的还需要亲自去看看。
曾昀光想加快车速,但先看了看后视镜。
周郁知道他还是想等一等小华庭,就也去看自己那边的后视镜。
但居然没看见!
她跟小家伙相处不过大半天,但也算彼此了解颇多,而且曾昀光车速有度,绝不会让他真的追不上。
怎么会消失呢?
正疑惑的时候,就听见遥远的哭声,一阵阵的,被周围的山壁折射着,形成排山倒海之势。
周郁不敢相信道:“哭了?是不是太累追不上了?”
曾昀光说不是,将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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