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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边看崽一边闲聊。

“达米安在吗？”斯塔克很认真的问。

这将决定他是立刻就走，还是留下来聊两句。

“达米安在夜巡。”蝙蝠侠知道他在怕什么, 哼了声, “你要敢作敢当, 知道吗？”

“知道知道，”斯塔克十分应付, 他也不想鲸头鹳秃毛，可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办？“记得跟他说, 这就是夏天快到了，鸟类的自然掉毛。”

蝙蝠侠：“……”

“谁给你的自信能在这方面忽悠达米安？”

“你……？”

“……”打死算了。

斯塔克立刻跳到一旁，笑得额外愉悦。“不过，呆呆真是好样的, 它帮我们完全控制住了洛基, 那家伙这两天沉迷给他哥编小辫子, 特别的老实。”

“编小辫子？”蝙蝠侠重复了这段，微微愣住，仿佛不可置信, “雷神？邪神？”

这两只神就算是八岁的时候也不该跟编辫子这种活动有所关联……吧？

“据说索尔小时候就想当女武神, 小裙子穿过, 小辫子编过，小翅膀头盔也是那时候遗留下来的兴趣爱好。”斯塔克毫不客气的揭自己队友的黑历史，“哦，好像还因为自己是男的不能成为女武神而嚎啕大哭过。”

“后来洛基被他闹得没办法，只能把他变成女孩子去跟女武神玩，结果被女武神发现，给打出来了。”

后来嘛。

当然是哭得更惨了。

蝙蝠侠：……

想笑，非常的想笑。

但是考虑到蝙蝠侠的形象问题，他努力的忍住了。

顺便，他默默记下了小时候的邪神幻术能力就出类拔萃，以及小时候的雷神脑子大概不太好的各种情报。

愉快的闲聊到此暂停。

蝙蝠侠很清楚斯塔克肯定有很多问题想要询问，于是他只是安静等待。

等呆呆都在窝里睡得熟透了，斯塔克才开口：“你觉得是什么让洛基先加入九头蛇，又跑来我们这里投诚？”

“他既没有加入九头蛇，也没有向你们做出投诚。”蝙蝠侠说道：“不能以人类的标准去判断一名阿斯加德神，又或者说是冰霜巨人。”

斯塔克：“你不相信他？”

“我相信他说的。”蝙蝠侠说，“这种事情上撒谎的意义不大。只是他与九头蛇合作的诚意很足，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不是呆呆足够聪明，洛基很可能已经掳走它了。那么为什么他没有一击脱离，而是在那里磨蹭，等呆呆出手？”

为了等来复仇者？

还是别的其他？

“目标一致”这种事情对洛基来说没有意义。

他只需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至于其他人是否能达成？那不关他的事情。

哪怕一件事情完全能够双赢，洛基也不一定会愿意和他人分享胜利的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