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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舅,人各有志,你若是投靠太子,?那就一路走到黑,我跟着我的兄长也会永远不背叛他。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来往了,你今后也不要再厚脸皮上我阮家的门了。”她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带着阴阳怪气的语调给了安庆伯好一个没脸。
安庆伯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原本以为自己投靠了太子,如今赚了不少银钱在京中的世家们也算有了一席之地,可这阮夏安小小一个商人子,居然还如此的不识好歹。
太子是储君,将来是要登基为帝的,他怎么就这么不识时务?
“说来表舅窃取我阮家的羊毛纺线技术,又刻意打压我阮家的生意恶性竞争。表舅今日居然还有脸想要我手中的羊毛,夏安当真是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阮夏夏冷着脸,借着这个机会索性直接和安庆伯府撕破脸皮。
安庆伯闻言脸色不太好看,但到底现在是在定王府,即便他身后有太子撑腰,也不敢造次。
“亲戚之间的事怎么能叫偷呢?怎么能叫窃取呢?表外甥,表舅可都是为了你好,你想你把那些羊毛拿出来,不也能获一个心系灾民的美名吗?再说你若是刻意囤积那些羊毛无视灾民,怕是会惹怒太子殿下,也会惹怒天下的百姓。”安庆伯苦口婆心的与他说道,最后一句隐隐的还含了几分威胁。
阮夏夏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表舅你可不要在夏安的头上扣个大帽子,名声夏安可是不怕,不说这天下的百姓,就说这京城中的灾民吃了我的粥,也是记着我阮家和定王府的一份心意。表舅你想要羊毛可以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就行了,我从义兄那里知道殿下那里可是用了国库的银子。”
“再说我阮家现在手中也有羊毛订单,可都是赶着给军中的将士们用的,你若是想要截走,也不看看那些将士们同不同意。”
安庆伯被她如此一番说,脸色青青白白,他算是知道这阮夏安是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人。
欲要放下狠话,但眼角瞥见定王府侍从一脸不善的表情,他又怂了,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居然表外甥这里拿不出羊毛又不愿意拿出羊毛,那也就罢了。”
不过到底是不甘心,他又加了一句,“表舅的劝告你既然不听,那么等到日后你可千万不要后悔上门去求我。你阮家这种不识时务的姻亲,我安庆伯府也不要了!”
“其实,本来表舅念着我们两家的关系,虽然你身子不好依旧想着女儿嫁给你。”他的语气意味深长。
阮夏夏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脖间的狐毛蓬松而柔软,将他这么一个商人子也衬托的贵气无双,看着像是大家族里面娇养的小公子小郎君。
“同样的话送给你安庆伯,日后你若是敢厚着脸皮继续和我阮家攀亲,那就不要怪夏安将你们的脸皮深深的扒下来踩在脚下。”她冷冷地笑了一声,最后登基为帝的可不是他们口中的太子殿下。
“你!竖子小儿!”安庆伯气得破口大骂,甩着袖子转身离去。离开的时候转头看了身后定王府的牌匾,眼中浮现着几分阴狠,他倒要看看是定王府厉害还是大晋未来的皇帝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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