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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男子便开始教她如何骑马,然而渐渐地阮夏夏的脸上笑容消失了,她感受到了小腹那里的抽痛。
“今日便到这里吧,小马舟车劳顿到我大晋这里,想必它也累了,我牵着它回马厩休息。”阮夏夏一本正经地朝着那人说,眼中带着对小马的心疼。
那人看了看精神无比的小马,怎么还不明白真正累的人是眼前的小公子。他暗中摇了摇头,心道小公子果真是娇生惯养,不能受一点苦。
虽然心中有些不喜,但他还是开口应了,“那明日属下再来教导小公子。”
闻言,阮夏夏急不可耐地骑着马往马厩的方向走,眼底隐现了一分焦急。她住在定王府的第一个挑战出现了,许是因为以往她为了隐瞒身份,刻意遏制了女性特征的发展。
每每到这个时候,便有些痛苦不堪。此刻感受到腹中翻涌的疼痛,她的额上冒出了汗水。
身后那名男子却是狐疑地动了动鼻子,他这等都是身经百战的人,嗅觉十分敏感。刚才小公子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他好像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想到这里他脸色有些凝重,莫不是小公子在太学受了欺负,身上也受了伤。如此要不要告诉世子?
阮夏夏脸色发白的骑着马到了马厩,然后耐着性子给了伺候的下人一些银子,让他们好好照顾小马。
随后她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在定王府的院子,每当这个时候,她心情总是有些低落。
进了院子,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稳重的婢女,碧荷脸色微变立刻关紧房门去找了干净的衣服过来。
“公子,这是在扬州府中配好的药丸,你快吃上一颗。”碧荷有些心疼地开口,如果不是六年前阮家族人步步相逼,小姐她也不会女扮男装成了公子。
女扮男装说的容易,可是碧荷却明白这其中的困难与不便。就拿这每月一次的葵水来说,小姐为了不让他人看出端倪,通常都会称病在房中,一步都不出门。
若是在扬州,有知根知底的人信任倒也还好,可偏偏如今是在定王府,这个秘密保守起来便有些麻烦。
“今日的晚膳进上一碗红枣羹,你去到厨房说一声。”碧荷谨慎地对着王府的小婢女吩咐,找借口将人支开。
等到人走远了,她才拿了污了的衣物装作是自己的,放在了自己的房中。
次日,阮夏夏并未出现在练武场,而是命人告诉了裴褚,她病了,犯了身上的老毛病。
恰巧昨日那人也在练武场,迟疑着便将小公子身上有血腥气的事情告诉了世子。
他觉得小公子不是病了,而是在太学被人欺负伤了。
闻言,裴褚的脸色顿时变得冷沉,他眯了眯黑眸什么都未说迈着大步往阮夏夏的住处走去。
少年若真是在太学受了伤,那就是他这个义兄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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