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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面还有几名下仆在把守着,打开门看到少年幼小的一团躺在地上,他的心脏顿时猛跳起来,若是夏安命有不测,这辈子他难以原谅自己。
下一刻自命潇洒不羁,江南第一公子的阮大公子衣袍头发乱糟糟地望向他时,关永新放下了一颗紧张担忧的心,嘴角甚至泛了些淡淡的微笑。
“笑毛啊?”阮夏夏憋着一口气控述,“我是生生地被人拖下马车的呀,小爷的发型还有丝绸做的锦袍都沾上了灰尘。”
说完,她从衣袖里面掏出心爱的小扇子,呼呼呼地扇走衣服上沾有的灰尘。
“他们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吧?”关永新蹙眉,径直询问。
阮夏夏摇了摇头,而后又皱紧了眉,正色道,“永新,有一人派头很大,威胁要杀了我,听他的声音不是扬州人氏,而且声音颇似女子。”
关永新闻言神色微变,那人是东宫的内监,连忙道,“夏安,若是我没记错,这处园林原本是你阮家的,昔年我们还曾到这里游玩过。里面的布置摆设你应该很清楚,门口他们设了护卫,我无法光明正大带你出去。为今之计,只好我们互换衣袍,这里的人对我不是很熟悉,但为了避免意外,你走出此门后先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他不想惊动父亲,或者说不想与东宫的人对上,只能这样悄悄行事。
阮夏夏眨了眨眼睛,看着小伙伴开始迅速地脱自己的外袍,墨蓝色的衣袍,足足比自己大了两个号。她无语凝噎,您确定以我们之间巨大的身高差距她能撑的起来这件衣袍?
门口守着的人是不熟悉你,但大概的体型他们还是能记得的吧?
显然刚脱了一件外袍,关永新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轻咳了一声,“定是你年少就流连花丛,损了身体根基,才在体型和身高上有所缺陷。”
阮夏夏摸摸鼻子,是所有人都要指责她一番好色吗?天地良心,她是真的冤枉,她发誓,一个妾室都没有碰过。
“阮夏安那个小白脸可在里面?”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道声音,似曾相识,貌似是刘老爷的独子刘公子,此人与阮夏安向来不对付,关键是他生的也颇为瘦弱……
阮夏夏和关永新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一人守着一边的门口,神色诡异。
“公子,人在里面,被绑的严严实实。”守在门口的下仆恭敬回答。
吱呀一声,门再次打开合上,刘公子阴着一张脸,眼底闪着兴奋,这次他定要阮夏安求死不能,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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