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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弟好决断。”胡维厚实的手掌摩挲着酒杯,眼中隐有赞赏,“老弟既然已经有了嫡子,何不公之于众,也断了一些人的念想。兄弟也想见见你的麒麟儿。”
“正有此意,再过半月是我一对双生儿女的十岁生辰,届时我阮家会大办,宴请宾客。胡兄,等着那日。”阮父眯着眼睛,脸上也浮现出愉悦的神色。
不得不说,膝下有了子嗣继承家业,说话也有了两分底气。
说罢,二人又共饮数杯,气氛融融。
对于阮父的决算,阮夏夏是持双手双脚赞同,她脑袋瓜子一转,又添了一把火。
要让阮夏夏从此不见于人前而不惹人怀疑,阮氏一族是个好由头。
次日,关于阮家与阮氏一族的恩怨就传遍了全城,纵是街头的小贩都有所耳闻,闲下来时与人讨论。
“听说那位阮老爷才是阮氏一族的嫡脉,族长反而是旁支,族长之位是他使了手段抢过去的。”
“阮氏的族学、祭田都是阮老爷花用了银钱,反观那个族长倒是什么都没做。”
“即便如此,听说族长还和西城那家绸缎铺子的主家勾结,谋算人家阮老爷的家业呢。”
“不过,阮老爷还有一个幼子,是在大觉寺长大的,这乍一回来可不就扎了阮氏族长的心吗?”
“真是一群贪心不足的白眼狼,阮老爷多好啊,哪年遭了灾不是他阮家施粥啊?”
……
阮夏夏早就思考过阮父一家对族人不错,为何原身却未得到族人的庇护,如今一看应该是这个族长早就忌惮阮父的嫡支身份,之后才对原身不闻不问,或许阮家的家产还有一些落到了他的手中。
那她就不客气地将阮家的族长拉下水了。
因着阮家多年来做下的善事,城中百姓天生就对其有一分好感,纷纷痛斥阮氏一族立身不正。尤其很快阮家名下的绸缎庄、酒楼、珍宝阁等产业又宣布为了给主家的一双龙凤胎庆生,到里面消费的百姓人人可得九折的优惠!
一时间,满城都沸腾起来了!
阮氏族长和阮昌盛的名声臭如狗屎,他们名下依仗阮家开的绸缎铺子再也没有便宜了市价两分的供货,也失去了因为阮家盛名慕名而来的顾客。
不过十日,绸缎铺子就开不下去了,关门大吉。
王氏一家人窝在绸缎铺子后面的小宅子里面,日夜咒骂阮父阮母,更是每日念佛期待着阮夏夏一对姐弟暴毙而亡,恶毒无比。
阮昌盛坐在一旁不停地喝着闷酒,他的眼中有深深的懊恼,不该如此,即便阮向城有了嫡亲的儿子,他们一家费心讨好了十年,也不该成今日反目成仇的下场。
他咬着牙,一想到如今落魄的现状,眼中就闪过一丝阴狠,对着王氏喝道,“将你那日到阮家说过的每一句话见过的每一个人都原原本本说出来。”
等到王氏说完之后,他皱着眉头又看向自己的长女,一切都是因为她与阮夏夏争抢镯子而起,又让她复述一遍当日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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