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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两人手撑在案桌上……掰手腕。
噗……
估计这一场面被人看到得有多震惊,眼睛都得掉地上。
俩个国家领导人,传言那么恐怖的存在,居然玩这种小孩子把戏。
双方鼓足劲,谁也不让谁,青筋暴露,脸色涨红。
南宫寒看皇上不让他,左手两个手指提溜往前像腿一样走,挠皇上的痒痒。
皇上憋住笑:“你别耍赖啊,要不这把不算数!”
南宫寒想了想,耍赖道:“我不管,你不让我,我就让你睡不好觉。”
“你能不能换一招?老是这样不累吗?”
南宫寒挑眉:“管用就成!”
从小到大,他在皇兄和母后面前都是这个无赖样,基本他一耍赖,他们就没有不应的。
“你也就是大人了,别玩这种小孩子把戏好不好?要不朕把你尿炕的事情说出去。”
南宫寒白眼:“你说去啊,谁小时候不尿炕的,我总比有些人强,五岁了还跟父皇抢母后睡觉。”
皇上瞪眼,“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母后这个不守信用的!”
南宫寒趁机用力,把皇上的手压倒:“我赢了!”
皇上坐下,“赢就赢呗,朕也没承诺什么。”
南宫寒急了,“不是,皇兄,你是皇上,金口玉言,不能说话不算话的。”
皇上好笑,“行了,你退下吧,朕要批阅奏折了。”
南宫寒不走,就这么盯着他。
“你看着朕也没用,知道你身体不好,回头安排几个御医去你府上给你诊治一番。”
南宫寒跟被踩了尾巴一样大吼:“我没病,我好得很。”
都怪小六,说什么不好说他有隐疾,好些大臣看他眼神都透着可怜。
“好好,朕知道了,出去吧,把门带上!”皇上淡淡的,拿着奏折打开。
“哼!”那个气呼呼的甩袖,转身大步离去。
还没出门,已经恢复那个冷漠的寒王,走路都自带冷气。
刚转身去了太后寝宫,镇国公就朝着御书房走来。
“老臣拜见圣上。”
皇上放下折子,他不过是下了一道旨意,怎么一个个的都坐不住了。
“老国公请起,赐座。”太监搬着椅子过来。
“皇上,老臣此来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准许。”老爷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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