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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听闻,你家中尚有母亲和儿子。”
夏知猝然抬头,直视帝王。
“那应该没错了,”康熙淡淡道,“改名换姓,也有踪迹可查。”
“你早早的与其他男子成了亲,却和小太监不清不楚,诳他篡改了登记册,现在还把他也给一起拖下水,你就没想过,万一朕要彻查此事?”
小太监奉歌闻言,恍若惊雷噼里啪啦把他差点砸死。
他清秀的脸,满脸不可置信:“你,你骗我!”
宫女与太监对食,这事古来有之。
康熙却是烦了,又指出她刚刚一通,看似杂乱无章,实际十分顺畅且条理清晰。
“你说安嫔害了你姐姐,怎么,真正害你家人的人,你不去报复,报复一个无辜的妃嫔?”
他淡淡道,“你家里穷,儿子过得苦巴巴,老子还抛妻弃子跑了,就一个老母亲,守着他日子十分清贫,可最近,你儿子却路上突然捡到了十文,真的是捡到的吗?”
夏知刚刚开愤怒,愤慨的脸,僵在脸上。
十文钱,对于一个普通贫穷百姓家而言,也要攒好一阵子才能攒到。
“朕派人在你西苑房屋后的一处地下,找到了你刚埋进去不久的银子,你可还有话说?”
“皇上,做事要讲证据,什么银子,奴才完全不知道!”
“有人瞧见了。”康熙淡淡道,“要朕让人给你带上来?”
夏知脑子里轰然炸响,有人瞧见了,难道是她同住的宫女?
那个其貌不扬,一直畏畏缩缩的宫女?那个还要靠她接济,还要靠她帮忙的宫女?
怎么会瞧见,她明明那么小心,还是趁着对方睡熟了才出门的!
原来一直都在骗她?
养不熟的白眼狼,狼心狗肺!
夏知漠然,“就算是奴才埋得又如何?奴才在西苑待了这么久,难道不能有体己的钱?”
她看了看身边这小太监,额头上的血簌簌落下,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晕出了一滩血洼,夏知妩媚一笑:“自然不可能是奴才挣得全部,也有奉歌哥哥的贡献呀。是吗,奉歌?”
奉歌挣扎的望向她,却见她眼中,妩媚里夹杂着恳求与脆弱,好半天,认下了。
“是奴才给的,奴才贪了银子,可没想到你居然已经成亲了!”
康熙见这群人不见棺材不落泪,直接道:“把人带上来。”
夏知却眼角一跳,心中的不安愈发扩大。
她霎时侧过身,就看见一个满脸泪水的小男孩,穿着粗布衣裳,拉着一个苍老女人的手,被人催促着走了进来。
“娘亲……娘亲。”小男孩哭叫,“娘亲你怎么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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