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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公公长得眉清目秀,被其他侍卫推搡进来时,战战兢兢的往地上一跪。
“皇后娘娘,奴才不知情啊!”
苏漾正用手比划这上面的字迹,三字古来大概是差不多的。
三横。
而二,是两横。
只要在其中多添一笔,便能瞒天过海。
“索相大人前几天,有事回了府上,侍卫是连夜赶来的,可要与他对峙?”
皇后冷笑一声,“还在狡辩,那一笔确是你写不错,只因当时你心思慌乱,执笔不稳,才导致有了差别。”
“别人取酒,你慌什么?”皇后道,“不做亏心事,你为何要慌,将那尾巴尖上的一杵,比其他两横,入了两寸。”
“后经多人查访,才得知,西苑的一个侍女,与你交好。”
“带宫女夏知!”
一个侍卫,拽着行动不便的夏知走进来,动脚一踹,扑通一声,夏知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骨头似的仿佛被沉闷的狠狠一敲。
夏知憔悴的脸,顿时狰狞痛苦,扭曲不已。
凝夏碰了碰苏漾的手,苏漾这才对比着字迹,放下册子,往后传。
她抬起头,目露疑问。
怎么了?
凝夏挤眼暗示:这夏知,就是上次奴才跟您说的,那个被安嫔罚跪的小宫女!
苏漾低头看去,确确实实是那日出现的。
那个红着眼哭泣不止,被安嫔责骂的宫女。
她记得当时这小宫女手上,端着热茶水,差点就倾倒在安嫔身上,被安嫔狠狠罚了跪在雪地里,一跪就是两个时辰,先在腿也没废,只是刚刚侍卫这一脚,怕才是真的要废了。她还没出事前,还为了她,悄悄的给皇帝上眼药。
难道这次云榭楼纵火,不关安嫔的事?
苏漾心中疑惑,暂不表露。
此时很多阴谋论,在她脑子里不断回旋。
“夏知,你可知罪?!”
皇后责斥道,“你与在酒窖当差的奉歌相好,却借他手,给你偷偷藏了这一罐多出来的烧酒,在苏贵人云榭楼失火当天,和巡逻的其中一位侍卫说话。”
“那侍卫,经查明,是你以前认识的好友,因你被安嫔罚跪在地,特意买了药来看你,你却拿着这烧酒充当平常酒窖出来的,给了他们雪夜里喝酒暖身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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