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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练针对你都已经牵连他人,要我是你队友也会举报他,不然哪天逆了他的意思就要被雪藏,也太恐怖。她们也不仅仅在为你争取利益,也是为了自己能好过,毕竟省级选拔赛能上去的就那么几个,大多数队员还会留下磨炼。”
尽管傅宣阐释了队员们的心态,但聂雪依旧对她们保持感恩的心:
“也因为她们都是嫉恶如仇的人,刚才王教练刁难我的时候她们都站出来为我讲话,如果她们只是为了自己,大可以偷偷举报也会有后路。”
“同志你醒了啊,现在身上还难受吗?”
聂雪与傅宣说完话的当口,为田径队员处理完伤口的医师回到了病房里,见聂雪已经能坐起,男同志低头拿鞋似乎要给她穿的样子,她笑着问询了一声。
“不难受了,我回寝室休息就可以。”
“这次也没用到医疗器材,不用付医疗费了,下次注意身体,不要过度劳累尤其是经期的时候,女孩子更要注意身体。”
医师说完叮嘱的话就出去了,聂雪记下了程静给的红糖与方笑笑帮买的肉包子,打算用另外的等价物品给回礼。
回过神发现傅宣同志低头想要给自己穿鞋,忙道:
“傅宣同志,我自己来就可以。”
哪知道傅宣同志颇为强硬扣住了她的脚腕,然后小心翼翼给她套上那双有些陈旧的胶底帆布鞋,并细心给打了蝴蝶结。
聂雪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享受父母的疼爱也不过凭借穿越的机遇借了宿主父母的爱。
她还从没想过有一天,居然有人会为她穿鞋系鞋带。
想到程静同志说的“帮洗衣服事件”,她忽然也能理解了那种“做者无心,见者感动”的情怀。
聂雪想,她要是有一个像傅宣同志这样的亲人,那心里也是极开心的。
确实想要跟聂雪做亲人,但此亲非彼亲的傅宣,再次听到医生嘴里说的经期安全,一张脸蒸腾着发烫。
他听到聂雪说话的时候其实怕聂雪介意想要放手的,可又怕抬头之后叫聂雪见到自己可能通红的脸颊,这才霸道了一回。
好不容易缓和呼吸镇定情绪也给聂雪穿好了鞋,抬起头却发现聂雪同志看他的眼神似乎更亲密了些。
原本是该开心的事情,但不知为何察觉聂雪眼神里……宛若看兄长的神情……他……开心的同时仿佛被一根小尖刺扎到,莫名其妙的微痛。
几天后,王教练的事情果真被报道出来,引起了市体育部的重视。
领导考察确定事情真相后,直接开除了王教练,并把人送到了西北去劳动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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