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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贵跪了下去,朝着萧彧离去的方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随即起身。

  嘉芙望着萧彧渐渐变小的身影,脑海里浮出了他对裴右安说的那句话。

  他说,少傅,这些年,我虽无法离开此地半步,我心却从未被囚,我心更是从未如此安宁。

  少傅,我是个自私之人,当年我回京城,求的不过便是自己安心,如今我的心中,更是装不下这天下万民。

  少傅,世间事,纵不如意有七八,仅存之二三分好,亦足以叫人心向往之。求你成全于我,从今往后,长风破浪,云帆沧海,则我此生,亦不空来一世!

  她又想起了远在京城的慈儿,心中的那种忐忑之感,愈发强烈。

  便在此刻,慈儿身在何方,又做了何事?

  ……

  南国渐渐入春,万里之外的京城,此刻却还寒冬不去,白雪纷飞。

  皇帝月前曾以养病为由,罢朝了将近一个月,群臣无一人得见,焦心不已,终于月前复又露面,群臣这才放下了心。

  只是自那之后,皇帝的身体,便迅速地衰了下去,行走亦不大方便,须拄了拐杖,亦不再每日朝会,若有事,只于御书房里召人议事。

  这日,萧列议完了事,待大臣们离去,便唤出了静静坐于屏风之后的慈儿。

  慈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读书写字。皇帝批着奏折。崔银水往火炉里小心地添加了几块银炭,屋里暖融融的,十分安静。

  “皇爷爷,‘古之善为天下者,计大而不计小,务德而不务刑,图其安则思其危,谋其利则虑其害,然后能长享福禄。’这是什么意思?”

  慈儿捧了本自己从御书房里取的书,来到皇帝身边,问道。

  萧列看了一眼,微笑着解释了一番。

  慈儿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想了下,又问:“皇爷爷,我也常听到大臣们说天下,这个天下,到底是什么?”

  萧列想了下,放下了笔,命人取来外出的寻常衣物,被服侍着穿妥当后,亲手为慈儿罩上一件披风,戴了顶毛茸茸的兔儿帽。

  “皇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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