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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霜讽刺的掀起唇角,传音给花灼:“你别怕!看我的。”
男子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收拢聚集于掌心的磅礴灵力。
余霜绕过花灼,再次走进众人视线内,轻问道:“弟子余霜,心有疑惑,想问问各位长老。”
“此刻是由你闲话的时候么?简直毫无规矩。”二长老扭头寻到莫秦寿的身影,呵斥道:“还不快把无关人等带出去!”
莫秦寿快步上前探手去捉余霜的肩膀,被后者灵巧的避开。
余霜边躲避,边笑道:“二长老,我可不是无关人等,你们不是说仙尊的玉牌在陆琉璃身上么,其实那块儿玉牌是我的。”
闻言,二长老狐疑地瞥向莫秦寿同他求证,得到确定的回复后,面露不爽。
余霜眯了眯眸子。
陆琉璃此事,栽赃在仙尊头上,说白了,除去故意陷害外,一定是有人能从中得益。
究竟是谁收益,谁又有心害他。
余霜自己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人,对自己喜欢的人,同样见不得对方受丁点委屈。
当然,除了这份委屈来自于她。
到此,余霜一一扫过眼前众人。目光顿在站在她身侧面无表情的莫秦寿上。
这就很有趣了。
莫秦寿垂下眼帘,唇角下垂,不过一瞬又抬起头来,直勾勾对上余霜那双试探的浅褐色眼眸。
余霜摊手,亮出手心碎裂的玉筒,轻声道:“莫师兄,此物你可眼熟?”
“师妹莫不是说笑,此乃传声玉筒,我如何不知。”他神色淡然,不露一分慌乱。
“你猜猜是谁的。”
莫秦寿毫无感情道:“能教师妹此刻拿出的物什,多半是与今日之事有关,那便是琉璃师姐或是无妄仙尊了。”
余霜颔首,对着众人道:“的确,这是陆琉璃身上掉出的传音玉筒,此玉筒被人损毁,却被陆琉璃藏在身上,她的用意,想必也不用弟子同在场各位长老解释。”
“你是指她用玉筒暗指,此为伤她之人所作?”掌门眉心紧蹙。
“若非重要,既已被人损坏便是毫无用处,她本不该在收于腰间。”余霜一顿,接着道:“或许有长老要质疑,我为何断定是凶手将其损毁,又由陆琉璃于危在旦夕时藏起。”
她轻笑了下,“道理很简单,若是陆琉璃自己损毁的,她既然不想要便没必要再收起来。而凶手将其损毁的目的更为明了了。”
“大家都知晓,两块传音玉筒之所以可以互相传音,是因为玉筒上留有其二人的神识,且除非损毁无法抹灭。”余霜看了眼莫秦寿,继续道:“凶手之所以要损毁,可不就是为了毁掉曾与她联系过的证据么?”
二长老哼笑一声,“可笑,如若按你所说,岂不是谁人都能生出此动机。”
“非也。”余霜悠然踱了数步,走回余霜身侧,“就比如五长老,她身为陆琉璃的师父,有必要抹去在玉筒上留下的神识么?弟子的玉筒留有师父的神识又有何奇怪。”
“可若是与她并不亲厚的莫师兄或者二长老……你们将神识留在弟子的私物上,不就有些奇怪了?”余霜继续道:“明明不该有私交的人,产生交集,做出用玉筒联系之事,岂非太过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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