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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悦是心都揪着疼,怒火眼看着就涨了起来。
齐悦冷笑一声:“这个忘年之交不敢当,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这般丧天良的事你既然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不敢认!
林子异的嘴角暗暗勾起一个堪称有些恶意的弧度。
谈判中最忌讳的就是被感性压制住理性,发怒更是最大的避讳,一旦失去了理智,就必然会落入下风。
哪怕知道陷害了温煦的人就是林子异,在最终判审没有下来之前,有些话就不该由齐悦来说。
而她现在说了,再稍加引导,引出更多的话……
“妈妈!”
温燃懒洋洋的站直了身,在齐悦即将彻底失去理智的怒吼前打断了她。
她从楼上探出头,被故意揉乱的发丝散漫的披在身后,半睁的猫瞳看起来如梦初醒。
“哎呀,来客人了?”小姑娘惊慌的捂住脸,像是为了自己的失礼而羞涩的红了脸。“妈妈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呀,我都没打理就出来了。要是被爸爸和爷爷知道,肯定又要说我了!”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轻,小女儿家撒娇般的抱怨。
齐悦立刻回过神来,差点被怒火冲昏了的头脑清明起来。她下意识的看了眼林子异,男人眼中晦暗的神情让她警醒。
他刚刚,在试图激怒她。
齐悦心有余悸。
温煦陷入的可不是什么小案件。
像这种关系到国//家利益,牵扯进数个权贵家族的案件。审判的结果可不是因证据而定,而是双方权利的博弈。
在这种局面下,一个具有导向性的言论,都有可能□□作成扭转乾坤的证据。
是她大意了,竟差点被人牵着鼻子走。
齐悦起身,皱着眉仿佛生气,语气却分明宠溺又无奈:“你呀,睡到现在才起床还有理了。还不赶紧去收拾收拾,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等下你爸爸和爷爷回来,肯定要说你!”
温燃噘嘴,小声哼唧:“你不说他们怎么知道,妈妈你上来给我梳头嘛,今天要去见裴哥哥,我要梳个好看的造型。”
不去管在听到‘裴哥哥’三个字时面色突变的林子异。温燃向着妈妈招手,一副被宠坏了的傲慢大小姐模样。
选择在温家男性长辈都外出,独留齐悦和温奶奶在家的时候前来拜访。
明明是上门求和,话语间却满是威胁和压迫。
故意激怒齐悦,引导她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更甚者,引导她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欺负她妈妈,找死!
林子异是嫌被裴疏墨他们收拾的还不够狠吗?需不需要她再提醒提醒他!
“还有时倾上次送我的项链我找不到了,你给我收起来了吗?”温燃转身往回走,走到一半回头看去。
林子异原本从容自若的脸色现在已经黑的没法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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