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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璧抬眸,同样用冷淡的口吻答道:“我和他的关系唐少也知道,他做了什么,又怎么可能向我汇报。当然,我也不关心他做了什么。”
他对裴疏墨做了什么确实是不关心,但总归来说不就是坏了时家和温家的亲事,然后趁机捞些福利,这种恶心人的事他做起来最拿手了。
唐松年点点头:“那算我多言了,不过裴少和裴先生的关系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吗?你连裴先生马上就要结婚了的消息都不知道?”
结,结婚?!裴疏璧惊讶的一拍扶手,不可置信道:“他和谁结婚?!”裴疏墨能和谁结婚?!
“看来裴少是真的不知道啊。”唐松年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缓缓道:“温家去和时家退婚了裴少应该还是知道的吧,毕竟你和裴先生在这件事里都是出了力气的。”
裴疏璧冷眼看着他,无视了他话语中的讥讽和挑衅,心中却因为这句话隐隐升起了几分不安的情绪。
唐松年将双手搭在腿上,身姿如松笔挺高雅,继续从容道:“用温煦的案件使得温行夫妇主动和时家提出取消婚约,理由也好说。时家从政,时倾随母姓就是为了随时弃商转政,从政最在乎名声,自然不好牵扯进这次事件里。温行和齐悦都是心善之人,再加上这次时倾为了温煦也是尽心尽力,他们肯定就更不想拖累时倾,所以哪怕时倾再不甘愿,若是温行夫妇一定要退婚,他也不好得罪未来老丈人。虽然现在婚暂时还没退成,但若时倾没法说服温行夫妇,这个婚事也就是名存实亡了。”
他摇头感叹:“裴疏墨这一手算盘打得好,自己都不需出面,几句话就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时倾是力也出了情也送了,却半点好都没讨到,反倒还把心头肉给丢了。可怜!”
裴疏璧嘴角勾起,满眼不耐道:“裴疏墨做的事与我何干?”
“同为受利者,说来让你听了高兴些。”唐松年‘好心’道。
裴疏璧不吃他这一套,抓着重点不放:“我只想知道裴疏墨马上要和谁结婚了!”
除了冉冉,他不信裴疏墨还愿意娶别人,但温燃又怎么可能会嫁给裴疏墨!?
唐松年笑容淡了淡,看着眼前这张和裴疏墨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就忍不住手痒,“我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裴少还猜不到吗?”
裴疏璧眉头越发紧蹙,声音里隐含戾气,言语间还维持着最后的礼仪:“猜不到,麻烦唐少告诉我。”
还挺沉得住气。
唐松年敛眸,挡住眼中丛生的阴霾:“裴先生会心甘情愿要娶,甚至算计都要算计来的人还能有谁。非要我说白了?就怕裴少受不住!”
裴疏璧握紧了扶手,小臂上才包扎好的伤口再度崩开,他厉声道:“说!”
唐松年声音都是冷的,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温燃!”
……怎么可能?!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预料之外的名字。裴疏璧猛地瞪大眼睛,拍案而起:“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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