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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漓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几只莫名其妙的动物。
蜿夫人微眯双眼道:“你不信?”
白漓:“不足为信。”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白漓心里不由得开始联想。
他是猪,还是狗,又或是那条鱼?
怪不得她总能从他身上找到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经蜿夫人一点,白漓恍然间茅塞顿开。
“白姑娘,洗完了吗?”
听见岁悠的声音,蜿夫人笑着消失在墙壁中,白漓冲外面道:“稍等。”
待她包好头发,换好衣裳,才从里面打开门栓。
岁悠背对着门站立,看起来一本正经,耳朵却一直在听里面的动静。
身后的门被打开,一股热气溢了出来。
岁悠转过身,便看到了正在擦头发的白漓。
蜿夫人给白漓准备的新衣裳,是一件白色襦裙,外披水红色的细纱,衬得白漓肌肤如雪。
岁悠脱口而出:“白姑娘,你穿红色也好看。”
白漓慢慢的擦头发,掀开眼皮,就看到了岁悠一副色急攻心的脸。
……别说,越看越像那头猪。
岁悠当初托生几次,草与鱼的时候还太懵懂,所处的环境也有局限性。
当狗的时候,他误认为自己只是想陪她一世,便可了结夙愿。况且吉娃娃做出再猥琐的动作,也就是小狗狗在撒娇罢了。
只有野猪的那一世。
噘着长长的獠牙,又时常看着白漓流口水的模样,简直就是他的缩影。
“我把水抬出去,你慢慢擦。”
岁悠走进屋子,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房间里还飘荡着白漓沐浴的香气,于他来说,犹如世外桃花源。
白漓:……
明明看起来月朗星稀的真人,偏偏动作如此猥琐。
满满的一桶水,岁悠轻飘飘的抬起,路过白漓的时候,还借机用胳膊蹭了蹭她的湿发。
望着岁悠抬水而走的背景,白漓缓缓呼出一口白气。
她走到房中,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取出了那两截獠牙。
抚摸着滑滑的牙齿,白漓忽得笑了出来。
过了许久,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岁悠不将水倒在门前的花圃中,大半夜的,抱着这桶水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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