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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给他咬了个对穿。
但他一点都不疼,甚至感觉有些痒。
白漓像只猫一般,抱着那株草扑腾了好一会。
用爪子拍它,扯它,再咬它。
好悬没把这株草送去投胎。
至于白漓为什么没把它咬断,纯粹是因为岁悠在草中算是“老”草。
就连老牛都知道要吃嫩草,为什么不吃老草,卡嗓子啊。
玩够了,白漓抖了抖皮毛,甩干净身上的草屑,后爪一蹬,就跳到了树上,几下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岁悠大难不死,还多了一道“保命金符”。
它虽然身上被咬穿了几个洞,但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白漓的气味和口水。
食草动物远远就会闻到这种霸道的气味,大多会警觉的绕路跳走。
周围的小草们都在感叹生命的玄妙。
原本以为会死,谁知阴差阳错,被一只食肉动物给救了。
岁悠却在考虑另外一件事。
他不想死在食草动物的口里了。
他想成为一株,死在食肉动物口中的青草……
准确的说,他想死在那只白色皮毛的动物口中。
岁悠确认过,那只动物的口中没有草垢,没有异味,只有长满软刺的舌头与尖锐的牙齿。非常适合做他短暂一生的长眠之地。
……
白漓不知道自己被一株草给惦记了。
她悄声无息的跳上石洞,两个前爪交替踩着石头,想要窥探一下里面的情况。
忽然,她后颈的皮肉就被温柔的提了起来。
白漓四爪腾空,嗅到身后的味道,她自觉的收拢尖爪,就像偷吃了鱼儿被抓到的小猫,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提着她的来人。
“你啊你,又去林子里吃动物了?”容貌艳丽的夫人晃了晃手中的白漓,叹了口气道。
白漓听不太懂人话,但大约能猜出她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甩了甩尾巴,道:“嗷嗷~”
白漓不是在撒娇,相反,她在为自己辩解:那么多的肥畜生,为什么不许吃!
小白狸的叫声天然带着点奶音,非常讨便宜。
白漓的娘是一只白狸妖,她爹是一只白狐妖,家中兄妹一共有两只。
一哥一姐早早就修炼成人,出去闯荡,自立门户了。
像他们这种大妖,就跟老虎差不多。
一山容不得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就是她爹和她娘……不能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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