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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昭的眼睛在夜里非常亮,长长的睫毛缓慢的睁阖,很像外表矜持的猫科动物。
柳白昭别有深意的道:“今日躺下的有些早。”
就没了下半句话。
余水月拉起他的手,转身就压倒了他的身上,撩起他额前的碎发,亲了亲他高挺的鼻梁,小声道:“一会你可别出声,娘能听到。”
柳白昭:“……”
青年抿紧了嘴唇,绷着一张俊容,看得余水月心痒痒。
不怪余水月说这个,柳白昭累了的时候,时常会发出干体力活的声音。
就像一个腰不怎么好的老者弯腰捡东西,蹲下身的时候,嘴里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哎呦”,起身的时候对应来一声“啊”……
柳白昭倒不至于那么明显,他通常像猫呛毛了一样,发出几声鼻音,闷闷的,沉沉的。
余水月挺喜欢听他累死累活的鼻音,还总是鼓励似的亲他,可当住在一个不隔音的泥土房中时,就不太好了。
余水月心中再次感叹,一个三进院子是多么的重要。
所幸,余水月的叮嘱起了作用,也有可能是柳白昭的大男子心作祟,今日真的一点声音都没出,就是憋红了一张脸。
余水月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柳白昭低下头,就像乖顺的长颈鹿,让余水月亲的方便一点。
第二天一清早,柳白昭和杨氏都想着要练拳,早早的就起床,梳洗了一番。
余水月先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最基础的启蒙拳,以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结尾。
“不用都记下来,能记住两三个招式就好。”余水月对他们娘俩的要求真的不高。
柳白昭娘俩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记住是记住了,但是身体明显不太听大脑的指挥。
就算知道这个动作要扎稳下盘,右臂挥出,拳变掌,柳白昭做出来的感觉就是和余水月相差悬殊。
下盘虚浮,由于臂力不够,柳白昭的右臂不是挥,只是单纯的甩了出去,拳变掌更像是在划醉拳,还是喝了相当多的醉拳。
经过武学造诣登峰造极的余教主一刻钟的教导,柳白昭和杨氏只学会了最后的那个结束动作,金鸡独立……俗称单脚站。
余水月长呼一口气,行吧,对一个读书人也不能要求太多不是。
“今天就学马步和金鸡独立。”余水月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一年之内教会这娘俩一套拳法。
……还是两年为期限吧。
柳白昭还有十多日就要考试,余水月不能让他累到,所以带他们娘俩只练了两刻钟就散了。
杨氏光是练金鸡独立都能出一脑门子汗,让余水月啧啧称奇。
白日里余水月打着买菜的名义去看玉石楼的进程,做生意一定得地角好,这点钱不能省。
回去的路上,余水月想着小院里那些要被杨氏浇死的花,觉得她应该再给杨氏找个活,丰富一下她的中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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