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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知县被晒得满头暴汗,见血仙在炎炎烈日下被晒的发光,居然一点汗都没留,着实羡慕。
“血兄,你看怎么样。”
血仙拍了拍手上的土:“能活。”
她看了看远处稀稀落落的矮树和满目的黄沙,补了一句:“保证下次刮沙暴,树也不会倒。”
守知县难以置信:“真的?”
他们是各种方法都试过了,种树的间距,阻挡风沙的隔断……没有太大用。
血仙道:“我从不说谎。”
守知县也不管血仙是不是吹牛了,情不自禁的扣住了血仙的肩膀:“血兄!就拜托你了!”
周云砚看得皱眉,拉住血仙的胳膊,扯到了一旁:“血兄,你再来看看这个。”不着痕迹的将她从守知县的双手下带了出来。
两人走出一些距离后,周云砚小声说:“你要记得,你是女子。”
血仙眨眼:“我自是女子,我下面没有你的那根。”
周云砚:“……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劝她的周云砚反而弄了个红脸,血仙这什么话都敢说的性子他实在是没辙。
血仙觑他:“你想说什么?”
“我是说……”周云砚看了眼血仙一脸懵懂的表情,觉得自己十分小心眼,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遂咬牙道:“你与其他男子莫要走得太近。”
血仙的心里没有什么男女大防,守知县在她看来,就是一只活物,说粗俗点,是可以吃的东西,和土鼠没什么区别。
周云砚看她可能还没明白,索性心一横,忍着羞耻说道:“你是我还未过门的妻子,我不知道你们精怪都是怎么个规矩,我们俗世,你的头发丝到脚趾尖,通通不可以让外男碰。”
说白了就是,能碰血仙的异性,只有他周云砚,旁人谁都不可以。
血仙见他如此生动的表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周云砚在表达在乎她的一种方式。
就像动物有领地意识一样,她被周云砚这个雄性,归在了自己的范围当中。
血仙意味深长的笑了,悄声道:“只给云砚碰。”
周云砚说完就涨红了一张脸,心跳噗通噗通的停不下来。
他觉得自己与血仙接触久了之后,性情仿佛变了一个人。
之前打死他都绝对不会吐出口的话,现在居然能毫不知耻的说出来。
但瞥见一旁,血仙一脸猫儿偷吃到鱼的餍足表情,周云砚顿时心便软了。
算了,血仙喜欢听这些,说了便说了罢。
看完了树苗,守知县道:“不知血兄想何时下种,守某好安排一些熟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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