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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已经熟到恰到好处的果实,娇艳欲滴,稍微咬一口就有鲜甜的汁水流出,云滢不假旁人之手,一点点抿去自己朱红色的口脂,而后擦拭面上的素粉,刻意延长了时间。
但是属于男子的手掌已经覆在了她的玉颈上,流连不去,不疾不徐地传输着他的温度,颇有几分催促的意思。
“七郎,你知道吗,我听说民间的夫妻成婚时,丈夫都是要解开妻子领口的第一颗纽扣,而后等待妻子缓慢地将衣物褪尽,才许近身的。”
云滢倒不急于一时,她索性把人当成靠背,倚在圣上的身前,皇帝又不是她,肯定不会坏心眼地往后撤退,反而会心甘情愿做她的倚靠。
“这事一辈子只有一次,越慢才显得越庄重,郎君说对不对?”
“官人,你也叫我尝尝这滋味好不好?”云滢笑着将圣上的手从身上挡开,望着铜镜里的他笑道:“官人最疼我了,一定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
皇帝对于民间的一些婚俗并不清楚,但是他下意识可以断定,无论是不是真的,云滢都有戏耍人的意思。
但新婚燕尔,他又是受惯了云滢脾气的人,因此还是依言将人抱到了榻上,自己褪去了多余的礼服,解开了她的第一个衣扣系带,而后倚在床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要玩什么花样。
云滢不紧不慢地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的礼服,她纤细的手指落在深青色的礼服上更显得葱白如玉,只是在解衣裳这一事上实在是显得太笨拙,许久才能脱下一件外衫。
圣上见她含羞带怯地抚弄原本独属于自己享有的领地,不动声色地离她近些,瞧见他的皇后只剩了最后两三件薄衣,伸臂稍稍一带,云滢便不受控制地被他放倒在了枕上。
云滢正红色裹身外面还有一层白色薄纱半挂在肩上,莹润的肩头露在外面,还没等和圣上起身计较,便眉头一蹙,呜呜咽咽起来:“七郎怎么这样急,你快出去呀!”
男人的急切一旦上来,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圣上虽然闻言顿住,但是见她眼中含春,紧咬着唇不肯出声,仿佛是被人用了强一般,倒也不好意思戳穿她,只是握了她的手按在女郎隐蔽处,感受潺潺春意,言简意赅道:“这不是很好么?”
他还以为阿滢是不惦记这事的,没想到却比他预想的要更急切一些。
云滢被人识破了伪装,又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被皇帝玩笑,又羞又急,她想挣开圣上的手,但是在皇帝不肯相让的前提下却又不太可能,只好耍赖一样地环住他,气急败坏道:“七郎笑什么笑,我不许你笑,你再捉弄我便要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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