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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女子那一点力气,皇帝细致亲吻的时候云滢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所有他给予的热切与甜蜜,她并不像皇帝那样能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被别人调动,被人亲了片刻,手都要握不住绑缚在秋千外面的柔软彩绸。

秋千悬浮,背后又没有倚靠,若是没有一只有力的手在颈后护着她,云滢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滑落到地上去,当然或许正是因为有他这样的看护,她也就不在意地松开了秋千绳,反而去攀附圣上的颈项。

圣上的广袖袍服挡住了旁人的视线,圣驾是不允许人随便接近的,他也不担心会被旁人发现看见,只是下意识不愿意内侍瞧见云滢迷蒙时的动人模样。

这一场热切直到云滢察觉到圣上的手渐渐收紧向下才停止,她只是想莫名地想要炫耀一下,还不至于想在别人面前同皇帝燕好。

她唇上的口脂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但是脸颊反而增色不少,云滢稍微感到后怕,缓了还未喘匀的气息就从秋千上站起身来了。

等她再望去的时候,那仪仗也已经行远了。

“官家不是不愿意这样做的么?”

她人心虚,声音跟着软了好些,叫男子听了也觉得喜欢,他半依了秋千架,含笑看她这一副猫儿背着人偷腥后的慌张胆怯,又与方才得不了手时的大胆不同,便携了她向前行去。

“阿滢,这才叫做闯祸。”圣上笑着相近,取笑她有贼心却没有贼胆:“你方才那样算得了什么?”

他偶尔这样一试,其实也觉出许多不管不顾的妙处,但想一想这终究有违圣贤之道,反而与传闻中商纣王在酒池肉林白日寻欢的感觉十分相似,女子在野外行事稍稍吃亏,她又不懂得如何爱惜自身,意乱情切的时候难免会沾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一次的乐趣远远不及可能带来的隐患叫人重视,他稍稍吓唬一些就算了。

那些人走远了之后,云滢其实更害怕的是皇帝,她不敢再起什么招惹的心思,只咬着唇别过头去不应声。

内侍们不知道圣上与云娘子说了些什么惹得她恼,但见皇帝面上尚好,也便不再多担心什么,云娘子闹脾气来得快,但是去得也快,圣上只消耐心些,便能将人哄得开口了。

——毕竟在路过池边垂柳的时候,天子还亲自替云娘子摘掉了发冠上沾着的绵绵柳絮,被云娘子心疼了一番他送的这些冠饰。

……

虽然有没有嫔妃居住,宫人们都会打扫宫殿,但没有人气终究还是显得寂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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