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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自幼在青楼里长大的人,他无比清楚自己的变化。
血气方刚又未经人事的年龄,本就经不得任何诱/惑。
尤其是无意识的诱/惑。
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片刻后,他懒抬眉,放下茶盏,捉着她的脸,义无反顾吻下去。
温热的吻落在自己唇上,元嘉有一瞬迷惑。
狗中泰迪,人中秦夜天,禽兽人设永远不崩——好好的说着政事,怎么说亲就亲上了?
虽说有些意外,但看看近在咫尺的好看的脸,她到底没有推开。
毕竟早就做好了与秦夜天来一段邂逅的心理准备,亲就亲了,没什么大不了,没甚么可矫情。
只是这个吻太突然,她完全没有准备,坐在秋千上的身体摇摇晃晃,让她忍不住怀疑自己会跌到地上。
身体摇摇欲坠时,一只手覆在她腰间,托住了她摇晃身体,而另一只手,却落在她脖颈,略带薄茧的手掐着她的脖子阻止她想要逃的动作。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侵/略/性极强的吻,一个带着明显欲/望的吻,她如一叶扁舟行驶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仿佛随时被巨浪所吞噬。
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
但男人的技术真的很好,每每她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时,总有那么一缕新鲜空气让她苟延喘息。
她觉得自己的情况有些糟糕,而该死的秦夜天似乎比她的情况还要糟糕,她甚至能清楚感觉到他的欲/望在膨胀。
就羞耻,又尴尬。
但是想想这个时代的狂放彪悍作风,想想没有女德女容裹脚布和贞/洁牌坊的的约束,她觉得羞耻尴尬的人不应该是她,于是她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试图用他刚才的动作去回应他。
该死的狗男人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她。
她疑惑睁开眼,入目的是秦夜天幽深凤目。
元嘉:“?”
大兄弟你不靠谱啊。
谈政事就谈政事,谈恋爱就谈恋爱,这一会儿政事一会儿恋爱一会儿又措不及防抽身的行为很容易遭天谴的好嘛?
大概是她脸上的不满太明显,秦夜天眉梢轻抬,笑了一下,看了眼她鲜红的唇,他便从身上抽出一方帕子,慢条斯理擦拭着自己唇上被染上的唇脂,“公主的侍女虽行事荒诞,但有一件事她说对了。”
元嘉:“......”
都这个气氛了,还有心思谈她的侍女,让人很难不怀疑秦夜天的身体。
“孩子不仅能牵动男人的心,更能牵动女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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