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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温说:“我点的烧烤不多,给你叫一点?”
她只点了十五串,分量都不大,其中一半还是蔬菜。
周礼拿起一串说:“不急,先吃着。”
“哦。”
两人慢慢吃着烧烤,喝着小酒,林温问:“你什么候回港城?”
“明早。”
林温点点头。
酒喝得快,马上就空了,林温又从随身包里掏出一瓶。
周礼着她变魔术,拿酒瓶,他替她开了。
周礼问:“包里还有吗?”
“有。”
“还有几瓶?”
“三瓶。”
“……你最多能喝多少?”
林温摇头:“不知道,试。”
“那今晚试试。”
“好啊。”林温很干脆。
酒瓶归林温,酒杯归周礼。
林温道:“你还是少喝点,毕竟明早的飞机。”
周礼说:“我酒量比你好。”
“你又不知道我酒量。”之他们都试醉醺醺的,但那程度根本不算醉。
“你六十度的酒都喝不了。”
“这又不是六十度。”
“不信就打个赌。”
“赌什么?”
“说。”
林温反对。
正喝着,林温的微信响了,是母亲给她发了一张如佛祖的图,说是睡见佛接福,保佑她晚上有好梦。
林温笑了笑,放下手机,她向周礼,斟酌着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寺庙的候,找僧人说话?”
“记得,”周礼道,“他们的道理都是一套套的。”
那林温放不下心,周礼带她转遍每一座大殿,见僧人就找人聊。
几位僧人说的话,他们至今记忆犹新。
“婆娑就是一个有缺憾的世界,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
“这里的人,都有各各的不幸,他们有的身患重疾,我会叫他们去医生,但有的人,得的是心因‘性’疾病,身病好治,心病难医,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心灵上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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