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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然问:“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我点头道:“假如……你能做到么?”
师然审视着我不安和祈求的姿态好一会儿说:“你怎么会这么要求,我一直都把你当一个女人看待。”他拉住我的手,眼里星光璀璨:“你从没感觉到么?”
我傻傻的说:“没有啊,你一直没对我说过喜欢,也没有……我还以为在你心里,我和云姿一样,和莫媛一样,和合欢一样,只是个过客。”
师然含笑的插嘴道:“你刚才说……也没有什么?”
——也没有……亲过我。
我咬住唇,含含糊糊的吐出这几个字,脸上的温度已经烧开了。
我不敢看师然的神情,不敢望着他的眼睛,只是突然觉得一道阴影压过,接着,我的下巴被轻轻托起,咬住的下唇也覆上了一抹温度。
甜甜的,暖暖的,他的唇抵住我的,轻语着:“阿九,我喜欢你。”
一个女人最大的快乐是什么?是在她最美丽的年纪遇到最正确的人,他们共同作出了最恰当的决定,他们是最适合在一起的人。
男人和女人,有个词,叫圆满。
*
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屋里的人只剩下勾刑、师欣颜、师云和幻术师。
我静静坐在椅子上,半阖着眼沉淀情绪,耳边持续传来幻术师的声音,他说:“你醒了,先不要提问题,选择相信自己记起的真相,那是你脑中封存的记忆,你有什么疑问就问你自己,因为这些记忆都是你亲眼所见……”
我听从幻术师的建议,一动不动,默默地呼吸,任由从眼角处溢出的眼泪缓缓流下,心里的痛,只有眼泪可以治疗,或是心爱人的一句话,但此时,正是因为那句回响在耳际的“我喜欢你”,心里才会痛,眼泪才会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阻隔它们之间的联系。
师云走了过来,趴在我腿上,秀丽的眉毛不自然的皱着:“娘,您是不是想起了爹?”
我张了张嘴,试图发出声音,不想却沙哑的瘆人:“你爹,果真是不在了么?”
听到这话,师云红了眼,低着头,苍白的小脸涌上无措。
我闭上眼:“我想休息,剩下的,下回再继续吧。”
躺在客房的床上,我屏住呼吸,双手捂着胸口,缓缓回忆师然的神态。
我说:“那你靠着我睡会儿吧。”
他的头不动声色的靠向我,乌黑的发披了一肩,轻轻滑过我的面颊,淡淡的痒,暧昧的轻触。
他说:“你说得好像是在养猪。”
那时我又气又笑,只想说:“我要在你的城府里养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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