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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橙一脸茫然,说道:“我本来是带了尺子的,但是他把灯关了,还把我的双手绑住了,我实在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测量。”
宁橙是被自己笑醒的,一睁眼正迎上邵承的视线,他的脸色很古怪。
他说:“你刚说梦话了。”
宁橙“哦”了一声,问:“我说了什么?”
邵承反问:“你做了什么梦?”
宁橙一边回忆着,一边拉进被子缩进他怀里:“我好像梦见自己去卖身了。”
“有人买么?”邵承露出一抹坏笑。
宁橙白了他一眼:“有的,一个夜总会的老板,和你一个姓。”
邵承似乎来了兴趣:“那他给了你多少钱?”
宁橙愣了一下,说:“他好像没给我钱。”
邵承笑她“白做了”,接着又说:“你在梦里和那个邵老板,和我,有不一样么?为什么我躺在你身边,你还要在梦里‘那个’我?”
没理会邵承顺其自然的对号入座,宁橙将布条的事情脱口而出。
邵承沉默了很久,才恍然说:“那如果我给你钱,你愿意将梦境变为现实么?”
宁橙说:“如果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不要钱。”
邵承笑了很久,宁橙也没有告诉他,其实她更希望被布条绑住的人是他。
第二天,宁橙退了烧,坐在餐桌前托着腮,正对着在厨房里忙活的邵承,脑子里晃过一句话:“理想的路总是为有信心的人准备着,有潜力的男人总是为有野心的女人所征服。”
宁橙拿不准邵承现在的理想到底是什么,可能很复杂,也可能让她难以理解,而她的理想就直接得多,大抵是征服邵承吧,可能征服了邵承就等于征服了整个世界,这种征服并非“婚姻”,而是一种精神上的野心。
宁橙突然道:“你小时候有过理想么?”
邵承没有回头:“你不是知道么,在市区买一套复式的房子,再通过合法途径找一个女人跟我一起住。”
宁橙接话道:“这个理想已经达成了,以后呢?”
邵承端着一锅热汤面和两个空碗走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手里舀面,嘴上说:“那咱们可以换一个大点的房子,再靠市中心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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