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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庭就要掀毯子,“我下楼去卖。”她好几年都不喝酒了,家里当然不会有什么存货。
齐妙按住她,“等着。”然后回对门起了一瓶红酒拿过来,“喝完睡个好觉。”
南庭不确定自己能否在酒后睡着,她倒了两杯,一杯给齐妙,一杯自己仰头干了。
齐妙啧一声,“又不是啤酒,慢点喝。”
南庭一笑,“暖暖身子,还有点冷。”
齐妙似乎就信了,“也行,免得感冒。”
南庭以此为由又干了一杯。
齐妙见她情绪不对,联想到盛远时那几个电话,一针见血地问她:“和老七吵架了?”
南庭摇头,“没有。”随后怕齐妙不相信似地说:“他之前还打电话和我说,爱我。”
齐妙却说:“那你是因为太高兴了,才淋了雨?”
南庭没有回答,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才所答非问:“恐男症的事我问过了,通过心理疏导就能治,但是,”她欲言又止。
齐妙见状说:“我本来就没打算治,你不用请那个桑医生帮忙。”
提起桑桎,南庭心里难受,“妙姐你说,男女之间真的没有纯粹的友谊吗?”
“纯粹的友谊?”齐妙听笑了,“在我看来,男人和女人之间,只有彼此的爱慕和单方面的暗恋两种关系,至于那些红颜知己,青衫之交,不过是某些人打着友谊的名号保持暧昧关系的一个幌子而已。当然,性向不同的人,不包括在这里面。”
南庭无言以对。
齐妙却已经懂了南庭为什么会有此一问,“我记得你说过,你只对你想的事负责。”她拍拍南庭的肩膀表示安慰,“人生就是这样,有选择就可能有辜负,做人做事都不可能面面俱到,更何况是容不下第三个人的爱情?或者在你看来,老七不值得你为他辜负他人?”
当然不是,在她南庭心里,爱的,最爱的,只有他盛远时一个。如果和他在一起的代价是放弃全世界,南庭也不会有半分迟疑。只是,那些原本自己很笃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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