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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远时好心情地逗她,“我只说去塔台,又没说找你。”
南庭脱口而出,“那你找谁啊?”说完就沉默了,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
盛远时笑了,他承认道:“是啊,我去塔台,不找你还能找谁。”
南庭微笑而不自知,“我在航站楼,师父让我往你们服务台送一份资料,也不知道是真资料还是假资料。”
她抱怨的语气像个孩子,坐上车的盛远时失笑,“应该是真资料,之前我建议你们空管中心搞一次活动,让我们的飞行员上塔台参观学习,林主任说他做了个计划,让我看看。只是不知道,这份计划怎么先到你师父手里了。”
原来是这样。南庭一手拿着资料,一手举着手机,“你刚才干嘛那样啊?”
“哪个刚才?”盛远时明知故问,“我哪样了?”
她微微嗔道:“我在工作呢。”虽然不是繁忙时段,并不影响什么,但也不太好吧。
盛远时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不答反问:“这两天有不少人往你们塔台送花吧?”
南庭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塔台安插了眼线,“你怎么知道?”
盛远时也不答她,只以命令的口吻说:“去南程贵宾休息室等我,见面说。”
通话结束,南庭还在琢磨:他知道有人给她送花,才在波道里那样,让同一频道的飞行员都听见?想着想着就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南庭脚步轻快地往南程贵宾休息室去,穿过T2一层的出港大厅,经过南程值机柜台时,她习惯性驻足,在15号柜台前,看见一对外国的中年夫妇,正在用俄语说着什么。
女值机用英语询问那位先生:您可以讲英文吗?
显然那位俄罗期老先生听不懂英文,他有些苦恼地摊了摊手,旁边的妻子先是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拉着丈夫的手,似乎是在安慰。
南庭想到自己做地面引导时也曾遇到这样的情况,很多值机员英文说得很好,但偶尔遇见不会讲英文的外国人,就会很头疼,尤其后面还排着长队,很多旅客在等待办理登机手续,就更急了。
自学过俄语的南庭于是上前,询问了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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