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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侍女都能来威胁人了?啊??还有没有天理啊?她一个那么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军师小姑娘,居然就这么被吃得死死的?
而且刚才那个喷嚏绝对是陈家有人在想找她,才不可能是又着凉啊。
不过,陈家。
在黑暗中姚珞略微坐起,把头靠在膝盖上怔怔地看向了窗边。她好像总是和姓陈的人有联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辈子……
不对啊,上辈子在现代的时候她也没和姓陈的人闹别扭,少数几个姓陈的一个是她初中班长,一个是她高中评弹学校的老师,还有个陈姓同学,根本就没欠下什么债好么。
想到这里姚珞没忍住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头发时正好顺到自己头发打了个结。龇牙咧嘴重新顺好后姚珞揉着自己从来没这么长过的发,注视着窗边难得明亮的月光出神。
与曾经在现代一样,夜晚只要稍微醒得久一点,她就会没忍住胡思乱想,甚至于一路往哲学大道上狂奔不回头,弄到最后自己都有点觉得自己有病。但哪怕刻意去回避,在这个时候她却依旧会想起那个时候对着自己说着“我就是你的退路”的少年。
他们一直都在通信,去年年末陈熹去了,祖父孝一年,再加上父母孝三年,他过年后恰好出孝又加冠。明年趁着汉灵帝还没死,似乎也不是不能被举孝廉出仕。
八年看似漫长,但好像也没有那么长。
终于还是没忍住披着衣服走下床,微微推开窗户时姚珞看着外面并非是月光明亮,而是地上堆积的雪花反射出过亮的光线。原本她还想伸手,但最后还是把自己坚定地缩在房子里重新关上窗,连蹦带跳地回到炕上重新躺下,看着床顶慢慢闭上了眼睛。
好像也差不多时间,得再去给他写点信了。
雪一连下了三天,天重新放晴的时候曹操才总算是松了口气。瑞雪兆丰年不错,但若是下雪时间太长也同样会出事。这几天下来在洛阳城中就已经有不少房子被积雪压塌,清理出来时不少人都已经被压死,只能拉出城外埋了了事。
天一冷就会出这些事情,不止如此还有士兵们的冬衣更换,曹操从中查出来了不少中饱私囊,却都又被袁绍给压了下去。
要兵权却又不善待士兵,不仅冬衣军饷、甚至于到平时伙食都要克扣。习惯了济南军中一笔一笔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账,曹操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
“这样下去不行。”
“那东家有想改的想法么?”
什么叫由奢入俭难?看过了济南军的军纪和账本再来看西园军的,那可叫一个辣眼睛。
彻底康复了的姚珞坐在书桌前似乎在调弄着什么,等嗅到从姚珞手中放出的香味时曹操嗖得一下看过去,只觉得有些傻眼:“英存,你这是在干什么?”
“嗯?病中无聊,夫人就给我挑了香道让我玩玩散心,没想到还挺有意思的。”
姚珞又挑了款香料把它放进香炉,闻到其中淡雅的香气才抬起头悠悠开口:“东家,很多时候你想做什么,这么一下直接去做反而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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