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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叹了口气,同样也觉得有点没道理:“生病的人总是会任性一点,但是……”
“但是?”
“但是如果说是军师,那可能不是任性。”
是翻天。
想着济南军中各种各样的花式训练方法和紧急集合以及各种联赛,乐进打了个冷战看向从愤怒逐渐变得平静的太史慈,再看着他转过头看着他与徐福露出了个笑脸硬生生忍下了拔腿就跑的想法,刚想开口就听到对面平淡的声音:“文谦。”
“……在。”
“过来,和我练练。”
为什么又是他,不是徐元直这家伙?
和太史慈打他叫一个憋屈,作为一个前锋,他直接往前冲就行了,管什么后续啊?偏偏太史慈估计是因为姚珞的缘故,风格向来耐心又多了那么点阴狠,简直就是天克乐进。
刚想开口把旁边的徐福一起好兄弟同甘共苦二对一,乐进扭头发现旁边根本就没了影子。呆滞了一会儿乐进才反映过来自家同袍明显就在刚才他思考发呆那会儿溜之大吉,把所有的锅全部扔到了他的身。
好你个徐元直,给老子等着!亏你还是咱们济南军一块儿出来的,说好的对战友不抛弃不放弃呢?你违背军纪,得去刷马桶!!
在济南军刷马桶是常态惩罚,再进一步就是和郭嘉一样数罪并罚关小黑屋。对着太史慈愈发凌厉的攻击,乐进在心里疯狂给徐福安排刷马桶安排到过年,最后实在是没法再抵抗,趁着空隙随手把手里的枪往旁边一扔,开始耍赖。
“子义,你这是拿我出气。”
“的确,我是在拿你出气,回头就会去领罚。”
看着太史慈那坦然领罚的模样乐进咬了咬牙,却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挣扎着从地爬起来再拍了拍身的灰:“那行,就是别忘了还有个人临阵脱逃。”
“没事,我帮你记着。”
对于徐福会偷溜这种事情太史慈再熟悉不过,以前在济南的时候他就这样,说真的算年龄自己都比他小好几岁,至于看他和看老虎一样嘛。
姚珞这次生病确实如她所言并不重,至于没有在晚就发现她发烧还是因为她不习惯晚有侍女值夜。再加在军营里习惯了,好几次她本人起床练剑锻炼都比侍女早,这样早起日益内卷她受不了,索性就从根本切断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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