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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步走到她身旁,声音低哑醇厚:“我帮你。”
这个结果全在她预料之中,她却还是转过头,以略带惊讶的表情看了看他──一副意外的样子。
他毫不动摇,笃定地说道:“我手劲儿大,你站不住,得趴下。”
她点点头,并没乖乖进卧室,反而挑了沙发,曲起双臂,侧叠着双腿,趴在了沙发扶手上。胸前一对浑圆因下面没有支撑,挺翘地垂在半空,白皙的脊背也凹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她偏着头看他,眸中水光潋滟:“那您轻一点。”
他眸色愈发深了些,点头回答:“只会觉得热,不会疼。”
他走过去,坐在她身旁,朝她伸出了手。他动作僵了一僵,须臾,才终于捏住那根细细的丝带,轻轻一拉,蝴蝶结便被解开。
他从最底部一口气将丝带整个抽了出来,那片莹润的肌肤随即映入眼帘,一览无遗──如美玉一般。
他把喷雾均匀地喷在她的伤处,带着厚茧的手随之按了上去──细腻的手感立刻自他掌心传来,嫩滑得像是要融化在他手心儿里。
他这二十多年都在跟拳套、沙袋为伍,从未碰触过什么东西,是拥有这样娇嫩的手感的。一种奇妙的情绪瞬间在他的大脑里炸裂开,如烟花,落下的星星点点都是惊艳与璀璨。
他努力把注意力专注在她的伤处,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可那一道道青紫的痕迹,平日看着是揪心,这会儿却染上了几许凌虐的美感来,越看越觉得暧昧。随着他大手揉搓的动作,伤痕四周那些正常的皮肤也泛起了诱人的红,惹人发狂。
他索性别开目光,望向别处。谁知,黑色的裙子因为被抽掉了丝带,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如瀑的黑发下,竟隐约可见挺翘的轮廓。
她的柔媚无孔不入地侵略着他的心防,快要把他攻打得溃不成军了。
可帮她,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她只是趴在这里,却是一丝一毫越矩的举动都没有。
他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心底升起一阵莫名的烦躁,在五内乱窜。
终于,这难捱的十分钟过去,他合上喷雾的盖子,立刻站起身来:“好了,你披件衣服。这时候最怕着凉,今晚不要吹空调,等药全吸收进去再洗澡。”
“好。”她神色如常地点点头,伸手从旁边的衣架上抽了睡袍过来,披在身上,将腰间的系带系好,随即,就站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双腿交替,从浴袍下摆将原先那件黑色的裙子褪了下来。
换衣服的过程中,她始终用宽大的浴袍把自己遮得严丝合缝的,没有丝毫的暴露。可单单是换衣服的这件事,就已足够勾人。
骆驰握了握拳,放下喷雾,到卫生间去洗手。
光是洗手还不够,他用力往脸上扑了几捧凉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当他直起身子,却从镜子里望见了她的脸。
他转过身,本站在门口的她又往里挪了一小步,递了一条毛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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