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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还是销毁掉好了,免得扔在这里留下把柄。
他随手将那宫装抖了抖,略显嫌弃的将宫装拿在了手中,刚要转身离去,便有什么东西从宫装中被甩了出来。
那东西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朝着前面滚去,他漫不经心的垂下眸子,当他的眸光接触到地上那圆润瓷白的小瓷盒后,他的脸色蓦地一变。
被蒙上眼睛的沈楚楚,只觉得时间被无限拉长,明明那男人的脚步很快,她却只觉得时间慢的犹如过去了一个世纪。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将她怎么样,不过既然他们敢冒险在斋宴对她动手,想来定然是会对她灭口就是了。
只是她不明白,这男人扛了她一路,为什么连一个人都没发现她。
就算此时正在进行斋宴,没多少人出去瞎走动,可是斋宫里的宫女太监还是要各司其职,不可能这人带着她走了一路,也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过了许久,那男人才停下脚步,似乎是打开了一扇门,而后发出了‘蹬蹬’的脚步声,有些像是走楼梯发出的声音。
斋宫里都是正常的建筑,并没有阁楼之类的高楼建筑,只有斋宫西侧较为偏远的地方,有一个钟楼。
那个钟楼平日就是用来报时的,每隔一个时辰,便会有人撞一次钟。
唯有在皇帝驾崩时,那钟楼就用作另一个用途,鸣钟三万下,以昭告天下皇帝驾崩了。
钟楼共有三层,一层供奉神佛,二层类似于储经阁,里头放满了经书,三层便是一个露天的天台,上面有一个大钟。
除了这钟楼,斋宫中就再也没有其他有楼层,需要楼梯的建筑了。
若是这样推测,那这人便是将她带进了钟楼里。可即便是钟楼里,也应该有宫人值班,怎么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宫人发现她被人扛着?
就在沈楚楚失神之时,那男人停住了脚步,将她从肩膀上扔了下去。
她被摔下去的时候,下意识的向脖子处缩了缩脑袋。
幸好这会儿天气还冷,身上穿的是厚袄,有这厚袄缓冲了一下,虽然摔得浑身生疼,却护住了脑袋,没让脑袋先着地。
沈楚楚侧倒在地上,她试着挪动手指,可那酸麻的痛感,却令她依旧不能动弹。
女人痛苦的嘶鸣声,打着转儿的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她挣扎的动作缓了缓,这才发现屋里似乎不光她一个女人。
“你干完了没?别这么墨迹,弄完了那个,赶紧换这个女人,我叫宫人去正殿喊人了。”方才扛着沈楚楚的男人,有些不耐的开口道。
另一个男人发出了愉悦的闷哼,半晌才敷衍的应了一句。
似乎是不大放心,临走时那人又多叮嘱了一句:“若是耽误了爷的事,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话音落下,屋子里便又响起了‘蹬蹬’的脚步声,听着似乎是那人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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